-聽到動靜,溫淺恍然驚醒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她無視男生哀嚎,從沙發上站起來,迎著光線往門口看。
那裡站著的人不是沈晏州,而是他的保鏢。
溫淺扔了手中染著血的菸灰缸,將被扯開的襯衫在身前打了個結遮住露出的肌膚。
保鏢低著頭走到她面前,“溫小姐,你可以走了。”
溫淺知道這是沈晏州的指示。
她轉頭瞥了一眼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的男生,瞳孔裡無半分憐憫。
收回目光後,眼神極冷地甩了保鏢一巴掌。
作為沈晏州的走狗,助紂為虐,他比那個男生更可惡。
想到他站在門口,平靜的等待著裡面發生的一切,溫淺恨不得將他撥皮拆骨。
可她知道,這一巴掌已是極限。
更知道,最該恨的人是沈晏州。
然而她隻能甩保鏢一巴掌,卻動不了沈晏州分毫。
這時,她才深深感覺到自己的無能。
她冷笑自嘲,沒再停留,捂著脖子跑出了包廂。
夜色是權貴所在地,包廂之間設計隱秘複雜,不知道地形的人很容易在裡面迷路。
溫淺身形狼狽,怕遇到熟人,她低著頭按著指示箭頭走,卻在慌亂之中撞上從包廂裡出來的人。
一聲對不起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男人薄怒的聲音,“怎麼回事?”
溫淺抬頭,當她看到男人那張熟悉的俊臉時,一直隱忍的眼淚終於忍不住下落。
她噙著眼淚,默默地看著他,神情委屈狼狽。
額頭上結了血痂的傷口,脖子上被掐出的青紫,以及露在外面發紅的肌膚,五一不顯示她曾遭受到傷害。
梁聿西沉著臉,脫下外套裹住她,彎腰將她抱起,快步離開會所。
上了車,溫淺不肯說話,隻是默默看著車窗外。
這一切不知道從何說起,她也不想在梁聿西面前剖析剛才遭受的一切。
梁聿西開著車,眼神不時看她一下,她不肯說話,他也沒辦法逼她開口。
等紅燈的時候,他給胤一發了條訊息。
到溫淺所住的小區時,胤一已經把夜色發生的事告訴了梁聿西。
車子停下,溫淺開門下車。
她神色有些恍惚,什麼都不想說,她現在快速回到自己的小窩。
梁聿西沒有阻止她,隻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後。
回了公寓,溫淺見他跟上來了,才說了撞到他之後的第一句話,“我沒事了,您回去吧。”
梁聿西沒理她,徑自走進屋內,看了一圈才問,“藥箱在哪?”
溫淺頓了頓,手指下意識摸向額頭,卻被梁聿西直接扣住手腕,“要消毒。”
溫淺收回手,走到電視櫃,拉開第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個小藥箱。
梁聿西接過藥箱,找出棉簽和碘伏,把她按在沙發裡,自己在她面前蹲下,不容分說地幫她處理傷口。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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