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我沒有。”季墨謙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

深吸口氣，他把昨晚的來龍去脈都和許方寧說一遍，“我真的沒想到她會這樣做，而且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她不過是想借輿論逼我娶她罷了。”

他說完，許方寧輕笑，“那不是挺好的嗎？反正季總和趙媛媛也是青梅竹馬，早點結婚也沒什麼不對。”

“方寧……”

“季總和我解釋這麼多做什麼？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你用不著跟我解釋。”許方寧打斷他，冷眼看著。

他覺得季墨謙就是個騙子，謊話連篇，她對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趙媛媛會那麼蠢？她有那麼大膽子敢算計季墨謙？

“你不生氣？”季墨謙看著如此平靜的許方寧，心臟處傳來陣陣刺痛，難以呼吸。

聞言，許方寧甚至笑了起來，她問季墨謙：“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和季總早就離婚多日，季總你要是想再婚也很正常吧。”

生氣？

許方寧覺得自己沒有生氣的理由，她有什麼資格生氣，她跟季墨謙有什麼關係嗎？

什麼都沒有！

“隻是這樣嗎？所以我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廂情願，絲毫沒有打動過你？”他以為他的付出是有效果的，他以為就算許方寧現在還不喜歡他也對他有那麼點好感。

現在看來，都隻是他的幻想罷了。

被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許方寧莫名難受，但嘴上卻說：“季總不會以為幫我過幾次，我就會感激涕零，然後心生愛慕，以身相許吧？”

季墨謙沒說話，他沒這樣以為過。

“我早就說過，我不喜歡姓季的，季總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男人沒說話，他就那樣默默站著，看著眼前說話的女人，總覺得她每多說一句話，都像是在往他心口上捅刀子。

或許在許方寧看來，他這段時間的付出不值一提，可對季墨謙來說，這已經是他能做的極限，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所以，就算我真的娶趙媛媛，你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是嗎？”他問，目光死死盯著許方寧，想要從她眼裡看出對方說謊的證據。

然而，許方寧向來偽裝的很好，縱然心裡不好受，臉上卻依舊笑意盈盈，“不然呢？季總不會覺得我會因此痛哭流涕吧？”

“放心，我隻會祝福二位。”

半響，季墨謙也笑了起來，瞬間恢複了他原有的模樣，“許小姐的祝福我收到了，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許方寧一怔，裝作若無其事，“所以，季總要和趙媛媛結婚嗎？”

“我和許小姐也不熟，這種私密的事情，不好告訴你吧。”季墨謙冷笑。

許方寧抿嘴，淡笑道：“我隻是想說，如果季總和趙小結婚的話，别忘了給我發請柬，好歹也是認識一場，總歸是要親自去送祝福的。”

“放心，真要結婚，請柬一定親自送到許小姐手上。”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深深看了眼許方寧後轉身離開。

許方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彷彿有口氣堵在哪裡，怎麼都緩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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