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素未謀面的外婆的遺物,因為造型像波浪,波浪上有個骷髏頭,大家都覺得不太吉利,沒人看得上,所以這枚胸針能落在喬溶溶手裡。
上輩子喬溶溶婚後好幾年在一場和家裡的爭執中撞頭了,血流了滿身才知道這東西有神奇之處。
那是一個被水包圍的小塊陸地,陸地也就四五畝地的樣子,可以隨著她意念從外面收取東西進來。
她管這個叫空間海島,海島四周都是水,岸邊放著一根釣竿,這釣竿的用處非同一般,可以吸引‘水’裡偶爾漂浮過來的箱子,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後,箱子就會化成海水流回去。
至於箱子拆開後裡有什麼,看運氣。
上輩子害怕和忌憚多於驚喜,生命最後一小段時間才使用過幾次,倒是撈出來過不少神奇的東西,有的甚至不是她這個時代的。
這輩子,要提前好好利用起來。
回憶了一下使用方法,喬溶溶紮破手指,血液抹上胸針,它果然消失在空氣中,喬溶溶眼囧閉上,熟悉的空間海島出現在眼前。
兩手一攤,房間屬於她的東西消失了大半,出現在了空間海島上。
想了想,喬溶溶找出牆磚裡的金耳釘、夾在書本裡的錢,連一分面值的都收進去。
馬上要離開這個烏糟的家,她什麼好東西都不想留下。
要不是顧忌還有婚事流程要走,窗戶和燈泡都想帶走。
“砰、”外面忽然傳來了什麼東西摔碎了聲音,喬溶溶猛地站起身來,快走幾步,摸向了門板。
“結、結婚?你們要結婚?不行,絕對不行。”門外,喬大花顧不上害怕了,簡直要跳腳:“喬溶溶已經是王城的女人了,他們早就在一起了,該做的都做了,
你喜歡撿破鞋,上别地兒撿去、不要到我們面前晃悠。”
她惡毒的造謠自己的侄女。
面目猙獰。
這會,她隻希望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的理由,能趕走傅征。
不管什麼話,她都敢說!
有了之前的衝突對峙,還有喬溶溶的敘述,對於喬大花的造謠,傅征一個字都不信。
“喬溶溶同誌很好,我很欣賞她,她也很滿意我,男未婚女未嫁,沒有你可以阻攔的餘地,
而且,她馬上就是我的妻子了,你要是為了你的目的繼續造謠,我會追究你的責任,你知不知道,詆譭軍人家屬清白,會有什麼後果?
要是不清楚,我現在去找個公安來給你解釋解釋?”
長期待在紀律嚴明的部隊裡,又是教官級别的老兵,他低沉著嗓音質問的時候,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你說喬溶溶不自愛,那是你的觀點,喬溶溶也反駁了是你女兒做了醜事你逼她頂包,既然你們衝突這麼明顯,那就證明之間肯定有一個是撒謊的,
這事簡單,徹查一下,誰是流氓誰是受害者就很清楚了,這流氓罪可不輕啊,我信喬溶溶,你呢敢應我一句,你也信你女兒不怕查麼。”
喬大花一聽要找公安,哪裡還敢繼續口吐芬芳,嚇得臉都白了。
她女兒那點事,就是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一二,哪裡敢放到公安面前舞。
喬大花忽然想到了一個算計,軍婚不能破壞,但你自己要是不樂意了呢?
喬大花冷笑一聲,拉著弟弟上旁邊嘀嘀咕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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