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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乾文裡的豪門聯姻對象。
女主死在了我丈夫最愛她的那一年。
於是,她成了白月光和硃砂痣,被周硯南奉若神明。
「喬菀,過界了。」
「我的孩子,隻能由我心愛的女人生下來。」
多麼可笑啊。
結婚六年,我謹小慎微,卻連一個自己的孩子都不配擁有。
我終於心灰意冷,他的白月光卻詐屍了。
我收到了一段來路不明的視頻。
「簡梨。」
「六年了,你還知道回來啊?」
我看見,同床共枕的丈夫將衣衫不整的女人死死扣在懷中,聲音有些哽咽。
女人眼中滿是仰慕,整個人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硯南你看,過去那麼多年,我們還是如此合拍。」
「結婚了?你太太呢,愛她嗎?」
周硯南喘著粗氣,視若珍寶般的吻上女人白嫩的脖子。
「搭夥過日子罷了。」
「我們好不容易重逢,别提她了,倒胃口。」
聽到他的回答,我渾身發寒,整個人如墜冰窖,握著手機的指尖,顫抖得不成樣子。
「不可能……」
我深吸一口氣,將那段視頻自虐般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周硯南為人淡漠疏離,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樣。
甚至每月的例行公事,他該做的措施都一樣不少。
周母催生,我放下尊嚴,面紅耳赤地撩撥,周硯南依舊坐懷不亂。
「喬菀,過界了。」
「我的孩子,隻能由我心愛的女人生下來。」
啪嗒一聲,手機的光亮滅了,映照出我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我閉了閉眼,忍住眼角的酸澀,在沙發上枯坐了好久。
原來,一向沉穩的人,也會有為愛瘋狂的時候。
隻是讓冰川融化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周硯南是淩晨兩點回來的。
他從身後摟住我的腰身,親昵地埋進我的脖頸處,自然地吻了吻。
「阿菀,等我回來呢?」
果然,淩晨的示愛都是傍晚偷腥的愧疚。
我别開眼,將手機螢幕打開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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