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記得當時看房子的時候他一直低著頭,看上去是個老實人,頭髮有點長,擋住了半邊臉,後來他抬頭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我才看到他臉上的胎記,半個巴掌那麼大,還長了黑毛,怪嚇人的。”
“但當時他給錢給的爽快,這房子我租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有人租,我就租給他了。”
“警察同誌,我不知道他會在這兒乾違法亂紀的事啊,這事我不知道啊。”
房東大媽已經慌了,一是怕自己的房子裡死過人再也租不出去。
二是怕自己也跟命案扯上關係。
所以當著張長明的面一個勁兒地說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張長明不擅長跟婦人打交道,沈時和也手足無措,最後還是小劉出馬,一個頂倆。
沈時和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吧,我就說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要是面對的是個歹徒,别說一個了就是來仨,她也能挨個挨地撂倒在地。
但是對待大媽大姨她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所以各線同事都很不容易啊。”
查案數十年的經驗告訴張長明,破案從來都不隻是重案組才出力,沒有基層民警的配合,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是事半功倍。
許河清收拾完東西出來的時候,沈時和已經去附近的便利店裡買了麪包和飲料。
沈時和一見到許河清出來就招呼他過來先休息一下。
“先墊一下肚子吧,晚上回去跟盛安姐一起吃。”
從早上到市局報到,到現在為止,沈時和就早上出門的時候啃了一片麪包。
還是全麥無糖麪包。
腦子一直在高速運轉,沈時和都沒感覺到很餓。
現在剛剛稍微鬆泛一點就能感覺到自己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轉眼間沈時和的嘴就已經塞的滿滿的了,狂灌椰子水才把嘴裡的麪包順下去。
照樣噎得她捶胸頓足。
許河清都看傻眼了。
見過的美女千千萬,沈時和這一款還真少見。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用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做什麼?
在許河清眼裡,警花應該是像顧盛安那樣溫溫柔柔的美女。
至於沈時和,簡直白瞎了這張警花的臉!
許河清的想法要是讓沈時和知道,估計就直接送上一雙白眼。
將近六點的陽光依然刺眼,不過日頭已經西斜,三個人靠在沃爾沃的東邊,背對著太陽,稍作休息。
類似的場景在沈時和的腦海裡浮現,隻是當時站在她身邊的是週歲稔。
許河清一隻手拿著飲料瓶,一隻手翻著手機。
“盛安在群裡發訊息說對在漫展上回收的68片肉乾做了檢測,其中13塊是人肉,並且DNA比對是同一人。”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就隻出現了一名受害者,現在就是要將在張琦房間內發現的頭顱帶回去做檢測,比對是否是同一人。
“你說會是同一人嗎?”
“我希望是。”
作為警察,沈時和當然希望受害人越少越好,最好沒有。
如果今天發現的頭顱的DNA能和肉乾對得上,那就證明隻有一個受害人,而且找到了頭顱,對受害人身份的判斷就更容易了。
順藤摸瓜找凶手總比之前摸著石頭過河強太多。
如果不是同一人,案件就更複雜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件事,沈時和心存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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