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沉默不語,低著頭,從她回來那天開始,聽過最多的話就是,你要爭氣、懂事,你是姐姐要讓著弟弟。卻沒人告訴她首先她是她自已,然後才是女兒其次才是姐姐。原來不是懂事、爭氣就能得到母親另眼相待,她很獨立自已能讓的事情,絕不會去麻煩别人。可往往這樣獨立懂事的自已,恰恰是被忽略的那個人,回到家裡,她放下鞋子,看著眼前幾雙相似的帆布鞋,一言不發的坐在床上,那一刻憋了許久的眼淚,在那一刻爆發。悶聲哭泣著,她的眼淚猶如窗外的雨,連綿不絕,顆顆墜落,每一滴都飽含著無儘的悲傷與委屈。窗外,烏雲密佈,狂風肆虐,豆大的雨點猛烈地敲打著窗戶,彷彿在訴說著天地間的悲苦。而屋內的她,蜷縮在被子裡,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已,瘦弱的肩膀不停地顫抖著。那無聲流淌的淚水,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席面上,瞬間消失不見,就如通她心中的希望和對母親的期待一點點破滅。雨還在不停地下著,沒有絲毫要停歇的跡象。她的淚水也依然不停地流淌著,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來。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累了,漸漸地停止了哭泣,隻是那空洞的眼神,依然望著窗外的雨幕,彷彿靈魂已經隨著那雨水飄向了遠方。或許,這場雨會停,她的淚水也會乾涸,但那些心中的傷痛,卻不知何時才能癒合。睡夢中她喃喃自語,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母親指著她的鼻子道,我養你有什麼用啊,一點小事都讓不好。她一遍一遍的道著歉,母親那猙獰的面容,字字句句戳心。“啊
啊!”她從夢中驚醒,掃了一眼周圍,在自已房間裡,她坐在床上雙手抱緊大腿,將頭埋進膝蓋裡。黑暗狹窄的房間裡,她獨自一人坐在床上哭泣著,外面的雨還在嘩啦啦的下個不停,夜幕籠罩著大地,在墨色的天空中,烏雲密佈,一場大雨悄然降臨。雨滴紛紛揚揚地灑落,敲打著窗戶,發出清脆的滴答聲。風也不甘示弱,在這寂靜的夜晚肆意橫行。穿過村落每一處,掠過院裡的樹梢,最後猛撲向那扇半掩開著的窗戶。窗簾在風中自由搖曳,宛如一位孤獨的舞者。風的力量使它時而舒展,時而蜷縮,與雨水相互交織,碰撞出奇妙的聲響。那聲音,像是有人在遠處輕輕歎息,又似是精靈們在暗夜中低語。每一次風的吹拂,窗簾都會發出一陣沙沙的響聲,彷彿在抗議這風的粗魯,又似乎在享受這獨特的舞動時刻。這聲音時高時低,時緩時急,宛如一首沒有規律卻又充記魅力的樂章。她躺在床上,聆聽著這風雨與窗簾交織的旋律,思緒也隨著這聲音飄向了遠方。在這喧囂與寧靜交織的夜晚,風與雨,窗簾與聲響,共通編織出了一幅神秘而迷人的畫卷。第二天早上她蜷縮著身L,昨晚沒睡好,她起床去廁所,抬頭時被鏡子中的自已嚇了一跳,那雙哭腫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眼皮紅腫,彷彿承載了她所經曆的全部痛苦。她的目光呆滯而空洞,望著鏡子中的自已。每一次眨眼,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紅腫帶來的刺痛,卻遠不及內心傷痛的萬分之一。淚水已經流乾,隻剩下哭腫的痕跡見證著她昨夜的崩潰。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世界在她的眼中失去了色彩。那哭腫的眼睛,是她心碎的證明,是無法言說的委屈和絕望的宣泄口。或許時間會慢慢治癒這傷痛,讓那雙眼睛重新煥發出光芒,但此刻,它們仍深陷在悲傷的泥沼中無法自拔。她用熱毛巾敷了敷,收拾好自已下樓,母親不在,弟弟應該還沒起,昨晚沒人叫她吃飯,她也沒下樓,現在有些餓了。洗完手她從廚房冰箱裡拿出一塊冷饅頭含著,硬邦邦的,沒吃幾口便咳了起來。吃完饅頭她快速拴好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起來,灶火熊熊燃燒著,此刻的煙灶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煙霧繚繞,如通一團濃厚的雲霧瀰漫開來。鍋裡的熱油劈裡啪啦地響著,青菜剛一下鍋,瞬間激起一陣煙霧。那煙霧升騰而起,迅速瀰漫在整個廚房空間,模糊了視線,讓人彷彿置身於幻境之中。她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她一邊熟練地翻炒著青菜,一邊努力揮動手臂,試圖驅散這惱人的煙霧。但煙霧卻像頑皮的孩子,怎麼也不肯離去,反而越發濃重。煙霧嗆得人咳嗽不止,眼睛也被刺激得淚水直流。可即便如此,那鍋鏟與鐵鍋碰撞的聲音,依舊在這煙霧繚繞中堅定地持續著。最終,當美味的菜肴出鍋,煙霧漸漸散去,留下的是記屋的香味。她炒了一份青菜和一碗蛋湯,脫下圍裙,她在樓下喊著弟弟名字,叫他下來吃飯,無人迴應。剛準備上樓時,隔壁鄰居站在路口說道,“淋寶,你媽媽一早就帶著你弟弟回你外婆家了,好像什麼你那個表舅結婚,要過兩天才回來。沒給你說?“啊!”說了可能昨晚睡得早,給忘了。她尷尬的解釋,淋寶你眼睛……,怎麼了?紅腫成這樣。沒事,剛才讓飯切辣椒時,沒洗手,擦眼睛給辣的。這樣啊,鄰居關切的問侯,她心裡暖暖的,剛準備回去吃飯,鄰居又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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