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恨得不行,“所以你才對我們這麼孝順!你就是故意!故意表現得讓我們家滿意,好讓我們對你都不設防!”
阮芙羞愧地閉上了眼睛,“是我騙的陸青州,他不知道我是男人,也不知道我是金家派來接近他的。”
陸父心裡鬆了一口氣,單蠢一點也比喜歡男人好。
陸母卻當做真的,撲過去對阮芙又打又罵,“你這個賤人!你真是惡毒啊!我兒子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阮芙心如死灰,一動不動,麻木的任憑陸母捶打辱罵。
江綰知道自己是個外人,不該插手他們這一房的事。
但阮芙和陸青州的事是她挑破的。
沒有親眼看到就算了,現在就發生在眼前,江綰還是希望能保住阮芙的命。
“陸夫人,你再打下去,人都要被你打死了!”
陸母惱羞成怒道:“他耍了我兒子!他耍了陸家!他還是金家的人!他難道不該死嗎?”
江綰:“他到現在什麼壞事都還沒做,以後也不定會做,他罪不至死。”
陸青州眼底微微一動。
陸母咬牙切齒道:“他罪該萬死!”
江綰看向陸青州:“陸青州,阮芙到底該不該死,難道你心裡沒數嗎?”
陸青州拉住了母親,沒有讓他母親再去毆打阮芙。
“你為什麼要幫金家做事?我想這件事陸青州也很想知道。”
擔心她的話阮芙不當一回事,江綰把陸青州扯了出來當幌子。
阮芙不敢去看陸青州,而是看了一眼江綰,對於這個敢出手打老夫人的女人,他以為......他們是敵人。
畢竟沈怡和陸老夫人天然的敵對陣營。
他和陸青州的事好像也是這個女人捅破的。
明明他都快被這女人害死了,卻感覺她對他好像又沒有惡意,甚至還試圖拉他一把。
“我不是孤兒,我是金偉達的私生子。”再多的阮芙就不再說了。
再說下去就要把陸青州扯進來。
江綰道:“你真會按照金家要求的去做嗎?你會把陸家的賭牌送給金家嗎?”
阮芙這次卻敢看向陸青州,聲音很輕,卻堅定的像是在宣誓,“我不會!我不會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我不會把陸家的賭牌送給金家!”
陸母大怒,這種人覬覦她兒子,她感到噁心,“你現在是被戳穿了才不會承認!如果你沒有暴露,誰能證明你不會幫著金家做事?”
沒有發生的事,誰又能證明?
江綰強詞奪理道:“事情沒有發生,誰也不能保證她肯定會按照金家要求去做。”
陸家大房被江綰攪屎棍一樣的行徑噁心的夠嗆!
這件事還是江綰捅出來的!
現在她跑出來裝好人!
江綰在他們開口前,急忙道:“我相信你。”
阮芙知道這女人不是好人,卻也忍不住心裡生出一份感激,感激她相信他一點。
江綰:“你嫁給陸青州,是被金家逼的嗎?”
陸青州目光也看了過去。
阮芙搖了搖頭,金家根本就沒想過陸青州會娶他。
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陸青州敢娶他。
所以......他才拚命孝順他的長輩,照顧他的弟弟妹妹,這一切都是因為陸青州,並不是因為金家的所謂要求。
從陸青州娶他進門的那一天開始,他就註定不會為金家做事。
但金家抓著他和陸青州的把柄,他應付得了一次,二次,卻應付不了不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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