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嚇得不行,又在皇帝的命令下去請了禦醫過來。
禦醫們見皇帝又舊傷複發了,情況又惡劣了,皆是不可思議,他們從未見過皇上如此控製不住情緒,在明明知道動怒會觸發舊傷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動怒。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
皇帝明顯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如前幾日,心裡多少有些後悔,怎麼又沒控製住情緒?
他擰著眉問禦醫,“朕還能活多久?”
“以皇上最近的情況來看,臣隻能猜測個大概,大概少則十年,多則……還是要看皇上這些年能否靜心調養,如果能和以前一樣一直靜心調養,二十年或許也不成問題。”禦醫大汗淋漓,不敢說的太少。
其實,他現在覺得十年都是問題。
畢竟他們醫術有限。
沒辦法真正的扭轉乾坤。
畢竟連夜王妃都進宮給皇上醫治了,不是還沒有什麼好辦法嗎?皇上也不信任夜王妃,就足以說明皇上的情況棘手。
皇帝一聽,臉色一下就更陰沉了,“朕讓你們想儘一切辦法,讓朕能堅持二十年!”
十年遠遠不夠。
他要在十年內想儘一切辦法延年益壽。
至於戰天夜一事……
他需平心靜氣。
暫且等上幾日,看看戰天夜還能挺到何時,馬上東寧國的少年皇帝就會有所舉動。
幾名禦醫膽戰心驚,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回道:“是!”
……
一封飛鴿傳書到了東寧國京城的皇宮裡。
關於西夏國的訊息到了戰天宏的面前。
在得到訊息時,戰天宏剛好批閱完奏摺,整個人有些疲乏,剛要準備小歇片刻,結果飛鴿傳書到了面前。
看到書信的那一刻,戰天宏雙眸變得幽深。
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中。
過了許久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又看向了手中的傳書,“想不到西夏國皇帝英明一世糊塗一時。”
“皇上……”一旁的宮人聞言,有些驚懼和不解的看著戰天宏。
戰天宏嗯了一聲,“傳朕旨意,將已逝寧王的真實身份昭告天下。”
宮人聽令立即前去擬聖旨。
空無一人的禦書房內,戰天宏盯著眼前小山一樣的奏摺,低聲喃喃自語,“有些事情做錯了一次,不能錯第二次。”
接著,他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封信,早在一天前收到的信。
上面清楚寫著關於西夏國皇帝一事的來龍去脈,還有確鑿的證據。
他很清楚,西夏國皇帝的兒子已經死了,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夭折,所以,西夏國皇帝被耍了。
夜王的確是他血脈至親。
……
宅院之內,熱騰騰的火鍋飄起層層香霧。
四人圍著一個大銅鍋。
一個個新鮮的食材扔進了銅鍋裡。
秦以晴舉著大拇指,“雲舒,火鍋還是要和你一起吃,太香了!”
“燙,别急著吃。”姬榮見秦以晴急著要吃,柔聲叮囑。
雲舒看著眼前恩愛的二人,笑道:“的確要慢慢吃,今日我們沒什麼事。”
“外面現在謠言那麼厲害,你們什麼時候出手啊!我都著急了。”秦以晴是個急性子,聽著外面那些人對雲舒和戰天夜的揣測,她真是聽不進去。
然後又偷偷看一眼戰天夜,她其實更好奇他是不是真的恢複了記憶。
因為姬榮說,如果戰天夜真的恢複了記憶,那就相當於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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