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藥是誰下的。
無可奈何的是,那晚後,我懷了孕。
傅西深也在他爸媽的逼迫下,和我訂了婚。
在此期間,寧曦回國,傅西深開始不回家,整晚宿在她家。
而他這樣的行為逼得上一世的我嫉妒得發狂,甚至為了抓姦,買了和寧曦同一班的航班,然後在緊要關頭拿出他爸和我簽訂的協議,表示要是我死了,他一分錢財產都分不到。
傅西深這才同意將救生設備給我。
隻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傅西深從沒愛過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
所幸重來一世,
那就及時止損吧。
再睜開眼,入目是冷白色天花板。
我躺在重症監護室裡,戴著呼吸機,氣息微弱。
見我醒來,護士喜出望外:
“身前十根肋骨骨折、雙耳耳膜重度破損、顱骨骨折、肺部被刺穿......你還能醒過來真是命大!”
她語速很快,我的意識剛從前世的記憶裡抽離。
連靈魂都疼得發抖。
直到半個月後我出院,傅西深都沒有出現過一次。
期間傅叔叔給他打了無數次電話,都被他認為是我矇騙他爸媽一起編織的謊言。
“安嵐你自己一肚子壞水總是算計我就得了,還拉著我爸媽一起演戲?我真為你感到羞恥!”
他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陪著他的白月光以傅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出席各種商業活動,給馬上出道的寧曦造勢。
出院當天,我坐在輪椅上,醫生說小腿骨頭粉碎性骨折,這輩子不能再跳舞了,甚至連走路都比較困難。
傅阿姨當場聽完就哭暈在了傅叔叔懷裡。
而我卻臉色平淡,反過來安慰兩位老人:
“沒關係的,我還活著不是嗎?”
沒有像上一世一樣慘死在傅西深手上。
我還活著啊。
為了祭奠寶寶,我打算給寶寶辦個葬禮。
當天,我給傅西深發去訊息:
“今天是寶寶的葬禮,你來見他最後一面吧。醫生說,是個已經成型的女孩兒。順便回來簽個離婚協議。”
雖然我和傅西深沒辦婚禮,但在得知我懷孕的時候,他被便傅家父母壓著我和領了結婚證。
這次葬禮,來了我很多高中同班同學。
他們神色沉重,紛紛安慰我。
傅西深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再次現身的他容光煥發,脖頸處還有曖昧紅痕,連白襯衫的釦子都扣錯了。
可見剛才他的行為有多激烈。
在場都是成年人,紛紛朝傅西深投去厭惡的神情。
沒有哪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會在自己孩子葬禮當天,和别的女人廝混。
傅西深卻無視那些眼神,他眼神從我上衣外套寬鬆的腹部掃過,表情得意地甩出一遝就診記錄:
“曦曦有同學是醫院護士,早在你打電話來之前,她就找人查過你的就診記錄了,根本沒有流產記錄!就連你受的傷都是最輕微的挫傷,連骨折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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