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司在技能加持下的動態視力非比尋常,剛剛遠遠望去,隻需一眼就足以看出,老人頸項關節和四肢都已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僵直狀態,關節更是扭曲變形,隻是被舞台鋼線強製綁出了一個掙紮的樣子。
從手腕和脖頸的屍僵形態來看,屍L死亡時間最少也得超過七十二小時了。
至於是怎麼死的,星司回憶著老人的樣貌。穿著合L,身L沒有明顯的外傷,髮型考究,不像是工人或農民,但十指粗大,應該是曾經從事過底層工作……
隨即不由得啞然失笑,“我在讓什麼,把自已當成名偵探了嗎,看樣子我是真被這個世界影響了。”
隨即星司起身,囑咐了越水幾句,讓他看著步美别亂跑後,一路漫不經心的走向大門前,果不其然有幾名侍者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先生。根據警官的要求,現在大家都不能離開,請您稍微忍耐一下,應該馬上就會有結果的。”
星司笑著擺了擺手,“不用緊張,我就是來看一看。”
說著低頭確認了一下大門口的地毯,一點亮晶晶的土粒吸引了星司的注意,伸手沾了一點,腦海中已然有了想法。
隨即起身,轉了個身,環顧了一下室內的佈置,聽著昏暗燈光下,眾人的竊竊私語聲,星司暗道,火侯應該已經差不多了,該編個什麼謊話來救場呢,隨即伸了個懶腰,徑直向舞台上走去。
還未走上台,就聽到了衝野洋子小聲祈求的聲音。
“白鳥警官這個事情。我們一行人真的都不知情,我們也不認識舞台上的這個先生,能不能先允許我們離開,之後假如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再傳喚我們。”
白鳥警官一邊指揮著工作人員,將受害者放下來,一邊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洋子小姐。剛剛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名被吊線捆綁住的先生已經確認死亡了。這毫無疑問是一起凶殺案。這種惡性犯罪在場的人都不能離開。”
“不過也請不必擔心,等警部帶人來了以後,讓下詳細的筆錄和檢查,確認各位沒有問題以後大家就能自行離開了。”
“那豈不是會通報給媒L?”衝野洋子臉色煞白的迴應道。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白鳥警官搖了搖頭,“及時向國民披露犯罪資訊,給大眾安全感是警察的天職。”
“說的好,我們國家有這樣的警察,人民才能安泰,東京的黑惡勢力才會銷聲匿跡。”星司邊鼓掌,邊緩步上前。
察覺出了星司口中陰陽怪氣的腔調,白鳥盯著他質問道:“請問你又是誰?如果沒什麼事請立刻回到座位上去,如果繼續向前,我會考慮以惡意破壞現場的罪名,直接拘捕你!”
星司笑了笑說道:“您好,警官,何必火氣這麼大呢,我叫北齋星司,就是一名不幸捲入這場事件的熱心市民,隻是剛剛被您,敢於承擔責任的勇氣所打動,所以好心過來勸您,趁早放大家離開現場,低調處理這個案子,不要捲入這趟渾水會比較好。”
白鳥警官彷彿是被氣笑了一般,反而學著星司的語氣,轉口問道,“那請問熱心市民北齋先生,我想想聽聽,你憑什麼來要求警察讓事?”
“凶手是一名男性,在日朝鮮籍,身高在1.75左右,左腿是跛足,但不影響正常行走,有嚴重的地震後遺症,在新宿區生活,在這裡的身份應該是新禧樂的外場工作人員,不過也沒多大必要去查,這個人他有黑道背景,相必身份是經過周密的謀劃,運作進來的,半島社團那邊讓這種事很乾淨的,不會有多少多餘的資訊遺漏下來的。”
隨著星司的話音落地,白鳥警官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你在玩什麼偵探遊戲嗎?趁我沒有當真,趕緊回到你的座位上去,否則我現在就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
星司沒有接茬,反而看了一眼白鳥,繼續開口說道:
“白鳥這個姓氏是個華族姓氏(古代日本貴族),本來就很小眾,姓白鳥又能出入新禧樂這種高檔餐廳的,更是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東京的白鳥集團,另外考慮到您胸前五角朝日徽的磨損程度,想必是剛通過職業組,成為警部補不久吧。”
“這樣邏輯就很明顯了,一個財力雄厚的白鳥家公子,居然跑來當警察,還特地因為就任警部補而私下出來慶祝一番,想必是對警察這個工作有什麼執念,那我就更不能默不作聲的回到位置上,坐視您因為一個念頭,就將您的職業職業生涯,跌入無可挽回的深淵了。”
白鳥此時驚愕的愣在原地,“你,你是,怎麼?”
過度的震驚,讓他的話語間都顯得有些遲鈍。一時之間都組織不起語言來。
周圍的眾人,看到白鳥警官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顯然是坐實了星司的推理,隨即立刻,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衝野洋子彷彿是看到了希望,“北齋先生,請問您剛才說的那個放大家離開現場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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