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嬋是他的未婚妻,怎麼可以沒了清白?
他連忙道:“蘇月嬋,你别亂來!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喝醉!更不能單獨與男子在一起喝酒......”
“原來你都明白。”蘇月嬋嗤笑一聲打斷他,“那你為何還與蘇月薇單獨喝酒呢?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我做到?會不會搞笑了一點?”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回不到過去,你揪著過去不放做什麼?有意思嗎?”蕭靳延一臉鬱悶地道。
“有意思啊,那可太有意思了,也就你看不出這中間的彎彎繞繞。”
蘇月嬋哼笑一聲,直截了當地問:
“去年上半年,大概是被我之前的舔狗行為給感動了,你對我的態度有所好轉,似乎想與我好好過日子,對不對?”
蕭靳延尷尬地點了點頭。
真假千金各自迴歸身份後,他努力想要改變婚約,希望能娶薇兒為妻。
可父皇態度強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眼看著薇兒年紀越來越大,怕她年紀越大越不好嫁,他忍痛與她分手,希望她能找一個好婆家。
而他,也打算與蘇月嬋好好過日子。
他雖然不愛蘇月嬋,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蘇月嬋長得好看,對他也不錯,他勉強可以接受。
那時,他有心與蘇月嬋和好,對她也還不錯。
誰知,去年下半年,他喝酒誤事,竟一不小心毀了薇兒清白。
毀了她清白,卻又無法娶她,他對她充滿愧疚。
所以他才處處護著她......
見蕭靳延點頭,蘇月嬋繼續道:
“正因為你上半年有迴心轉意的跡象,所以蘇月薇慌了,下半年,她毫不猶豫就爬了你的床。反正,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軀,沒什麼好損失的。”
蕭靳延連忙道:“不是的,那是她的第一次,我看見床上有血......”
蘇月嬋冷笑一聲打斷他:
“有血就是第一次?誰教你的?”
蕭靳延梗著脖子道:“我聽說的!”
蘇月嬋不疾不徐地道:
“正常情況下的確是,可問題是,那是蘇月薇,她那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而且她自控力超級差,跟畜生沒兩樣,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不是雛了。”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你含血噴人!我不信!”
蕭靳延氣急敗壞地咆哮。
蘇月嬋道:“信不信隨你,等你與她成親之後,你就會發現,我所言不虛。”
蕭靳延冷笑一聲道:“
你明知我不可能娶她,還故意抹黑她,有意思嗎?”
蘇月嬋轉身望向蕭玉珩,撒嬌:
“皇叔你管管你大侄子吧,與他說話真累!”
“我都說得這麼直白了,他還是不信!我看我是救不了他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渣女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蕭玉珩笑道:“他不信就不信唄,你管他做什麼?我相信你就夠了。”
“對!”蘇月嬋用力點頭,“還是皇叔最好!有皇叔相信我就夠了。”
蕭玉珩問:“所以,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很多年前就不是雛了?”
蘇月嬋解釋:“三年前,我第一次見她時,就發現她已經不是雛了。首先看眉毛,雛的眉毛是緊貼肌膚的,而非雛的眉毛是豎立起來的。其次看嘴唇,雛的嘴唇是粉紅色的,非雛的嘴唇顏色偏深。還有看腰,看走路姿勢,有很多地方都可識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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