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鄯氣得渾身發抖,差點當場暈死過去。
他氣急敗壞地咆哮:
“陳秉禮,你敢誹謗老子,老子讓你把牢底坐穿!”
蘇月嬋看著他道:
“蘇侯這麼生氣做什麼?凡事講證據,本官公開審案,講的是公平公正公開,怎麼可能偏聽偏信呢?他說他的,隻要你行,你有什麼好怕的?”
“有請禦醫,給蘇侯把個脈。”
剛退下去的禦醫又上場了。
蘇鄯心慌意亂。
他死死護住自己脈搏,大聲拒絕:
“這個禦醫被買通了,他的話不能信!”
見蘇鄯怕成這樣,蘇月嬋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看來蘇鄯是被嚇怕了。
這還沒把脈呢,就怕成這樣了。
蘇月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
“不把脈,怎麼知道蘇侯你行不行呢?”
蘇月薇再也顧不得裝柔弱了。
她大聲嗬斥:“蘇月嬋,你不要太過分了!這是你親爹!你居然對親爹說出這樣的話,你還是人嗎?什麼行不行的,這是一個女兒能對父親說的話?”
“本官是在審案。”蘇月嬋冷聲道,“别說本官早已與他斷絕關係了,就算沒斷絕,也是要公事公辦的。把話說清楚,案子才能審得清。否則遮遮掩掩,似是而非,永遠都破不了案。”
蘇鄯怒氣沖沖地瞪著蘇月嬋,振振有詞地反駁:
“本侯若是不行,能有你這個不肖子孫?”
蘇月嬋晃了晃手上的藥瓶道:
“這瓶絕子藥,是慢性的,也就是說,服用前幾年,你還是行的。大概是你的好蘭兒怕被你察覺到,不敢用藥過猛。”
“你看你這十幾年來,都沒其他孩子......”
蘇鄯怒不可遏地打斷她:
“蘭兒肚子裡不是懷著本侯的孩子嗎?怎麼就沒其他孩子了?”
“她肚子裡那個早產兒,你真敢認啊?”蘇月嬋一臉同情地看著他,眼中有著千言萬語。
蘇鄯被她似笑非笑的嘲諷目光刺激到了,厲聲嗬斥:
“蘇月嬋,你不要挑撥離間!我與蘭兒感情好著呢!我相信蘭兒!我絕對不會上你的當!”
蘇月嬋道:“既然如此,那你有什麼好怕的?為什麼不敢讓禦醫把脈?你怕不是心虛吧?”
“老子有什麼好心虛的?把就把!”他氣急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出手就讓禦醫把脈。
他就不信了,自己真會不行!
禦醫把完脈,歎了口氣道:
“蘇侯很多年前就不行了。若是不信,大可以把天下名醫全都請來。”
“胡說八道!”蘇鄯暴跳如雷,“老子行不行,老子自己會不知道?用得著你說?”
陳秉禮道:“我有人證。”
人證?
誰啊?
大夥全都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陳秉禮沒說證人是誰,隻說:
“她在門口等著,蘇大人不妨傳她進來作證。”
蘇月嬋點頭,派人出去請證人。
沒多久,證人在黑衣侍衛的帶領下進來了。
赫然竟是雲若霜!
三十一歲的雲若霜,身穿一襲煙紫色裙衫,身姿妖嬈,膚白貌美,宛若少女。
與以前的她相比,判若兩人。
與她一起出現的,還有今科狀元林峻寒。
他身穿一襲絳紫色錦袍,高大俊美,風度翩翩。
這兩人不像姐弟,倒像是一對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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