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要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做兒媳婦呢?
想到不乾不淨,她突然想起了柳佩蘭。
還以為柳佩蘭有多乾淨呢,誰知儘給她兒子戴綠帽。
她心中憋著一股氣無處宣泄,正好拿她做出氣筒。
命人將柳佩蘭押來,她拿起柺杖,對著柳佩蘭一陣猛烈輸出,打得柳佩蘭哭爹喊娘,傷痕累累,眼淚鼻涕一起流,再也沒能哭出曾經的楚楚可憐。
那個她以為愛她入骨的男人,再也沒有出來護著她。
這世間有不少女人,總以為,憑著自己的年輕和手段,就能勾住男人的心,利用男人享受榮華富貴,受儘萬千寵愛。
殊不知,青春是最大的消耗品。
誰也做不到青春永駐。
即便能,男人也會看膩。
把時間浪費在男人身上,終將失望。
且不說愛不愛的,很多時候,男人也自顧不暇。
比如說現在的蘇鄯。
他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複雜。
人世間最可怕的,不是得不到,而是,我本可以。
如今的他,被柳佩蘭害得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
如果當初,他能懂得珍惜,那麼現在,風光無限的人就是他了。
他也不會變成太監。
如今,嬋兒有多優秀大夥有目共睹,有一個神醫女兒,誰見了他不得巴結?
聽說現在,澤兒也變得很有上進心。
以他的聰慧,極有可能考中進士。
如果當初,他能守著霜兒好好過日子,不被外面的野花迷惑了雙眼,那麼現在,他們肯定還有更多優秀的孩子。
他這輩子,該多麼風光啊。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他將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
時間緩緩流逝,夏去秋來,金風送爽,吹走炎熱,帶來陣陣涼意。
瘟疫已經徹底控製住了。
還有一些掃尾工作要做,鹿城鬨市區的救治中心依然存在,準備等過段時間,瘟疫徹底消失後再拆。
有沈青黛坐鎮,蘇月嬋很放心。
蘇月嬋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學習上。
畢竟,她來鹿城,是為了學習。
既然瘟疫已經控製住了,她自然是要將重心迴歸到學習上的。
除了日常學習,她還努力鑽研醫術,尋找解七彩巨蟒毒的其他偏方。
七彩巨蟒蛇膽太難找到,若有其他偏方可以替代就好了,哪怕不能治本,能延長時間也好。
半年延長到一年甚至兩年三年,那尋獲七彩巨蟒蛇膽的機會就更大了。
說不定還能找到其他治本的方法。
雖然中了奇毒,但皇叔的心態卻很平穩,除了越來越黏她,其他的一切正常。
敵軍也沒起疑,除了七彩巨蟒蛇膽還沒找到,其他事,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外人並不知道蘇月嬋在為藥引的事焦慮,在他們看來,蘇月嬋一切順遂,人生得意,名利雙收。
特别是蘇月薇,嫉妒得快要瘋了!
三年前,原主回到平遠候府後,蘇月薇就像吸血螞蟥一樣叮咬上她,褥著她狠命吸血。
每次闖禍,她都讓原主替她背鍋。
原主勤勤懇懇積攢的功勞,全都被她搶走。
她的名聲越來越好,男人們也越來越愛她。
壞事她一件也沒少乾,可臟水卻一滴也沒濺到她身上,諷刺的是,她還博了個冰清玉潔的美名。
所有臟水全都潑在了原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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