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雅芯目光一動,不安的心頓時平穩了大半。
她剛剛說的話都是往黎糖臨摹她的畫上引導,厲司淮明顯信了。
和厲司淮告了别,汪雅芯就走出他的辦公室。
才走出來就看到秘書檯上坐著的於絮影。
於絮影見她這麼快就出來,驚了下,隨之陰陽怪氣地問:“汪組長這就走了嗎?不再多留會兒嗎?”
汪雅芯哼笑了聲,“厲總還有事情,我不方便再打攪。”
說完就快步走向電梯。
哪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好不容易來到厲司淮的辦公室,剛剛進去前還跟自己炫耀呢,怎麼這會兒走得這麼著急?
於絮影思索了下,很快想到之前送給厲司淮的黎糖的那幾幅畫。
厲司淮是質問汪雅芯了嗎?
於絮影神色亮了亮,敲門走進厲司淮的辦公室。
厲司淮正坐在窗邊喝茶。
於絮影看著他的臉色,小聲詢問:“厲總,汪組長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厲司淮抬了下眼皮,“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以後别再搞這些無聊的事。”
於絮影隻覺得冤枉,“厲總,汪雅芯是跟您說什麼了嗎?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陷害她,我就是看不慣她打壓人才。”
厲司淮看向她,視線犀利,彷彿能看穿一切。
“你確定隻是看不慣她打壓人才?”
於絮影頓時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
不等她再解釋,就聽他說:“再讓我看到這樣的事,你就回青城吧。”
於絮影臉一白,忙說:“我就是想讓您知道她的為人,我肯定不會做影響公司的事情的。”
也不知道汪雅芯剛剛怎麼和厲司淮解釋的,厲司淮估計猜到了她想用黎糖取代汪雅芯,把汪雅芯趕出印遊。
厲司淮又最不喜歡公司內部爭鬥。
她如今的做法顯然碰到厲司淮的禁忌了。
厲司淮沒理她。
於絮影悶了口氣,低聲說道:“知道了厲總,不會再有下次了。”
…
咣噹!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踢開。
黎糖驚得抬起頭,隻見汪雅芯怒氣沖沖地走來。
黎糖還沒反應過來,汪雅芯就揮手抽了過來。
啪!
臉被扇歪,黎糖的腦袋差點磕到桌上。
她捂著臉,氣憤又不解地瞪向汪雅芯。
哪兒知道汪雅芯反手又要抽來。
黎糖忙起身躲開,氣悶地問:“你打我乾什麼?”
汪雅芯瞪她,“你吃著我給你的飯,揹著我勾搭於絮影,你說我打你乾嘛!”
她什麼時候勾搭於絮影了?黎糖當即就說:“我沒有和她勾搭。”
汪雅芯不信,質問她:“那你的畫怎麼會出現在厲總的辦公桌上?”
黎糖懵了懵,“我的什麼畫?我從沒把我的畫給過别人。”更沒給過厲司淮。
汪雅芯陰陰地眯起眼睛,走到黎糖身前,威脅道:“黎糖,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勾搭於絮影?不然我現在就讓你滾出印遊!”
黎糖堅定地迎上她的視線,對她說:“上次在C子酒店的後花園等你的時候,我偶遇過於秘書,她是想拉攏我,但被我拒絕了。”
“那這幾幅畫你怎麼解釋?”汪雅芯說著就掏出手機,打開在厲司淮那拍下來的照片。
照片裡正是黎糖今早發現丟失的那幾幅畫。
黎糖驚了下,然後實話實說:“這是我的畫,我一直房子抽屜裡,但我早上來的時候就不見了。”
“嗬,你的畫還能自己飛到厲總的辦公桌上嗎?”汪雅芯顯然不信她的解釋。
黎糖想到什麼,說:“肯定有人進過辦公室拿走了這幾幅畫,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調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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