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蘇月嬋什麼都不知道,還拚命掙紮,扭得跟麻花似的。
他抱緊她,在她耳畔啞聲道:
“祖宗,你可憐可憐我,别鬨了行不行?”
“不行!”蘇月嬋理直氣壯地生氣,“你偷喝我的美酒,你犯了錯,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說完,她還掙紮著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蕭玉珩:“......”
這磨人的小妖精,是想要他的命嗎?
身體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偏偏,這個小妖精還不肯放過他,扭來扭去像是找到了新樂子。
小嘴還叭叭叭地吟唱著:
“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蕭玉珩的眸光,幽深如潭。
他俯身,啞聲道:
“嬋嬋,别鬨了......”
正在扭來扭去的蘇月嬋,猛地抬頭,紅唇不經意間擦過蕭玉珩的嘴。
兩人的心神猛地一震。
酒!有美酒的味道!
蘇月嬋恍然大悟!
她瞪圓了一雙桃花眼,盯著蕭玉珩的紅唇道:
“原來皇叔把酒藏這兒了!”
說完,她便抱住蕭玉珩的腦袋,踮腳親了上去。
小嘴還用力吮吸,試圖吸出美酒來。
香香軟軟的紅唇在嘴上縱火,蕭玉珩清晰地聽見自己理智之弦在這一刻徹底崩斷。
他低吼一聲,反客為主,伸出舌頭,瘋一般地撬開蘇月嬋的貝齒,勾著她的小香舌抵死纏綿。
蘇月嬋本就腦子不清楚,這下,更是大腦混沌,迷迷糊糊。
她總覺得這是不對的。
可他身上特有的雪鬆般的氣味讓她沉迷。
比美酒還要香甜。
蕭玉珩原本打算吻一下就讓她休息,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遇上嬋嬋,他壓根兒就沒什麼定力。
一直以來他都靠憋。
都快憋成忍者神龜了。
今日,趁她喝醉,他想......
想到這,他渾身血液都在燃燒沸騰。
他抱起蘇月嬋,飛一般地走向自己寢房。
一進寢房,他便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
他的紅唇在她身上肆意蹂躪......
他拉過她的手,按向自己......
寢房裡傳出一陣陣羞人的聲音。
時而喘息,時而低吼,時而輕喚。
“嬋嬋,嬋嬋......”
連視窗的鳥雀聽了,都害羞地飛走了。
林府。
雲若霜蓋著紅蓋頭,坐在婚房裡等新郎。
透過紅蓋頭看新房,一切皆是紅紅火火,心中更是恍恍惚惚。
怎麼就真的成親了呢?
這樁婚事,原本隻是一場烏龍。
最初,是因為蘇老太太嘲諷和離女嫁不出去,入不了祖墳,死後隻能成為孤魂野鬼。
峻寒不服氣,說可以葬入林家祖墳,
說著說著,事情就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最後,竟變成了峻寒求婚。
孃親為了賭氣,竟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壓她,替她答應了這門婚事。
她原本以為,這隻是權衡之計,過段時間,這樁奇葩的婚事就會不了了之。
可誰知,自從訂下婚約後,峻寒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不但言語變得親昵起來,舉止更是毫不避諱。
時不時地抱她親她,做儘親密事,就差最後一步了。
她若反對,他便會委委屈屈地看著她,說他沒什麼經驗,不會討女孩子歡心,做得不好,惹她厭煩了,他會改,希望她不要生氣,然後,他低下頭,一副做錯事任由她懲罰的可憐模樣。
這誰受得了?
於是,便隻好睜隻眼閉隻眼,任由他胡作非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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