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請幾天假的意思。
範鴻儒聽完,好脾氣地說:“沒事,修畫本就是個細緻活兒,不急於這一時,北弦養傷最重要。”
當晚助理來醫院,告訴顧北弦,警察的調查情況。
劫匪是慣犯,經常搶劫當地的華人,抓進去關一段時間就放出來了。
黑人犯罪率極高,出了名的愛暴動,一直是困擾警方的大問題。
人種問題,他們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
至於半路殺出來的那輛車跑了,牌是套牌,警察查不到。
在顧北弦的意料之中。
劫匪沒搶到蘇嫿的錢,還連中四槍,昏迷不醒。
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是暗傷他的那撥人,顧北弦不會就這麼放過,吩咐助理:“加派人手繼續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他怕他們暗傷蘇嫿。
等助理走後,顧北弦去衛生間洗漱。
推開門,看到蘇嫿已經幫他擠好牙膏了,連洗腳水都給倒好了。
垂眸盯著牙刷上藍色的牙膏膏體,顧北弦有種久違的幸福。
她除了不愛他,其他都挺好的。
他決定把自己是眼替這件事,忍下來。
手臂有傷,不能洗澡,簡單洗漱了一下,顧北弦回到病床上,躺下,偏頭看著蘇嫿,“我們這算和好了嗎?”
蘇嫿微微一頓,沒說話。
顧北弦抬手扶著額角,“我不為難你,也不勉強你,更不會強迫你跟我和好,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去喜歡别人。”
蘇嫿覺得有點好笑,“你好霸道啊。”
“我一直都是這樣。”
蘇嫿沒什麼興致,淡淡地說,“以後再說吧,人生長著呢,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先喜歡上别人了。”
顧北弦覺得她在侮辱自己,“在你眼裡,我就這麼輕浮?”
“你人品還行,但是架不住你爸整天往你身邊塞人,防不勝防。”
顧北弦掀了被子,走到她床前,低頭去吻她。
蘇嫿偏頭避了避。
被顧北弦捉住雙手。
他含住她小巧白嫩的耳珠,溫柔地碾著,吮吻。
順著脖頸吻到鎖骨,剝開她的衣服,咬了咬她嬌嫩的肩頭。
蘇嫿怕癢,想推開他,可是手臂被他單手捉著。
又不敢大力掙紮,怕弄到他的傷口。
剛縫好的,一使勁撕裂了,還得重新再縫。
被親得臉頰泛紅,蘇嫿氣息微喘,眼睛水水地望著他,嗔道:“顧北弦,你夠了,剛說好的不強迫我,也就管三秒鐘。”
見她生氣了。
顧北弦鬆開她,滿意地盯著她泛紅的小臉,“這不是強迫,是取悅,我在取悅你。”
蘇嫿臉更紅了,“你傷口不疼了?不疼了,咱們明天就出院吧。”
他眉眼深沉,很認真,“你在,就不疼,你走了,就疼。”
蘇嫿輕掀眼皮,白了他一眼。
簡直拿他沒辦法。
更讓她覺得過分的是,睡著睡著,顧北弦半夜又上了她的床。
醫院的床,本就窄,也就一米寬吧。
他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非得來和她擠一張床。
蘇嫿不慣著他,非常硬氣地,把他趕回到自己床上了。
一人睡一張床,不香嗎?
本就有傷,還來跟她擠一張床,她都怕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
次日,清早。
顧傲霆特意趕過來探望顧北弦。看書喇
敲了半天門,來開門的,卻是蘇嫿。
顧傲霆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不過當著顧北弦的面,他沒發作。
相反,他對蘇嫿和顏悅色,笑道:“蘇小姐,你也在啊,謝謝你這麼辛苦地照顧北弦。”
蘇嫿一愣。
這老爺們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忽然變得這麼客氣。
但是,客氣得讓人很不舒服,有種陰陽怪氣的感覺,不,更像是茶裡茶氣。
他一這樣,她就猜到,他肯定又在憋著什麼壞呢。
蘇嫿屬於喜歡走敵人的路,讓敵人無路可走的那種性格。
她笑笑,比他更茶,“沒辦法,北弦不讓我走,說看見我,傷口就不疼了,合著我比止疼藥還管用呢。離婚這麼久了,他對我這個前妻還念念不忘,還要追我。唉,這該死的甜蜜的負擔。”
顧傲霆臉色登時就變了。
蘇嫿嫌不夠狠,又補上一刀,“北弦還說,我就是他的護身符,一離開我,他就受傷。這不,跟我離婚後,他受了兩次傷了,唉。”
顧傲霆一張老臉更黑了。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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