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經常說一些大言不慚的話,內心卻是個少女,殘留著一些天真的嬌羞。
回到家。
秦姝刻意打量了她一眼,“臉怎麼紅了?”
顧南音翻了個白眼給她,轉身上樓。
秦姝跟上去,“談男朋友了?”
“才沒有!”顧南音往外推她。
秦姝不走,笑得有點不懷好意,“還不承認?我剛才在窗前看到了,你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那男人個子挺高,臉看不清,是誰?”
被當場抓包,顧南音的反應變得激烈起來,“那是個意外!你想歪了!那是墨沉哥!”
“墨沉啊。”秦姝臉上的笑收斂了,情緒有點微妙,“那孩子是不錯,可是他爹不行,繼母又是個攪屎棍,楚鎖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你要是嫁過去,鐵定水深火熱,雞飛狗跳。”
顧南音臉更紅了,“你胡說什麼?誰要嫁給他了?”an五
秦姝挑眉,“談戀愛不就是為了結婚嗎?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全是耍流氓。難不成,你想對他耍流氓?”
顧南音有點囧,“秦姝同誌,我跟你有代溝,不跟你聊了。”
她背過身,脫掉外套,往衣架上掛。
秦姝清清嗓子,正色道:“你們倆想談也行,媽支援,但是你得慎重考慮好,既然要談,就好好談,别辜負墨沉,更别耍他。不要今天這樣,明天那樣,一天一變。那孩子從小妹妹死了,媽媽瘋了,父親再娶,繼母惡毒,挺可憐的,你不要往人傷口上撒鹽。”
顧南音不高興了,“媽,我是你親生的嗎?人家媽媽都向著自己女兒,不讓男人欺負女兒,你倒好,向著墨沉哥。”
“正因為你是媽的親女兒,媽才這麼說。媽太瞭解你的性子了,就像春天的風似的,一會兒往東刮,一會兒往西刮,一會兒往南刮,一會兒往北刮,沒個定性。”
“行了行了,媽你更年期到了,好囉嗦。”顧南音把她推出去了。
反鎖上門,躺在床上,顧南音耳垂紅紅的,眼睛亮亮的,像落滿月光。
她在回味,剛才在楚墨沉懷裡的感覺。
心跳得像小鹿亂撞。
那是心動的感覺嗎?
應該是吧。
同樣心如鹿撞的楚墨沉,回到家。
和楚鎖鎖擦肩而過時,她忽然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像狗一樣趴在他身上嗅來嗅去,“哥,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
“不關你的事。”楚墨沉推開她,朝樓上走。
楚鎖鎖追上來,“哥,你談戀愛了?對方是誰?”
楚墨沉加快腳步,不想理她。
楚鎖鎖卻像個跟屁蟲一樣,不肯放過他,“那香水味兒有點熟悉,好像是顧南音常用的那款。哥,你在跟顧南音談戀愛嗎?”
楚墨沉停下腳步,面沉如水,“這是我的私事,别多管閒事。”
楚鎖鎖上下左右地打量著他,“嘖嘖,本來我還不確定,可看你這副模樣,我百分之百確定了。哥,我可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倆在一起,我跟顧南音有仇。她也不適合你,嬌裡嬌氣的,又做作。你娶了她,肯定會過得很累。我有個朋友,你也認識,叫索尖尖,挺適合你的,為人仗義,不矯情,不做作,不嬌氣。她爸以前是警察局副局長。”
楚墨沉唇間一抹冷笑,“知道,她父親因為貪汙,進去了。既然她那麼好,你們倆在一起吧,我祝福你們。”
他推門進屋。
楚鎖鎖還想跟進去。
楚墨沉啪地把門摔上了。
楚鎖鎖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下樓。
向母親嘰嘰咕咕說個不停。
華棋柔聽完她說的,表情嚴肅起來,“楚墨沉如果娶了顧南音,那以後顧傲霆鐵定要把公司交給顧北弦了,顧凜就涼涼了。”
楚鎖鎖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其實北弦哥繼承也挺好。”
華棋柔伸手戳了她額頭一下,“别傻了行嗎?你現在是顧凜的未婚妻,顧北弦就是你的敵人!我們這種家庭,成王敗寇,輸了的下場會很慘!”
楚鎖鎖眉頭皺成個疙瘩,“那你說該怎麼辦?”
“之前顧傲霆一直看好顧凜的,自從陸硯書和蘇嫿相認後,事情開始轉變。我總覺得陸硯書不是蘇嫿的生父,仔細推敲,其中破綻太多。那個遠在國外的秋婉,也神神秘秘的。按正常情況,蘇嫿和陸硯書相認了,身為母親的秋婉得回國和他們一起相認吧?可她躲著不回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樣吧,你明天去顧氏集團,找顧傲霆,問他要那幾份親子鑒定,我們再好好琢磨琢磨,看有沒有破綻。”
“好,明天上午正好有個會要開。”
次日上午。
楚鎖鎖和楚硯儒代表楚氏集團,過來和顧氏集團開會。
漫長的會議結束後。
楚鎖鎖悄悄溜進顧傲霆的辦公室。
找藉口,問他要了那幾份親子鑒定。
她用手機一張張地拍下來,好回去和華棋柔琢磨。
拍完她走出顧傲霆的辦公室,迎面碰到顧北弦和蘇嫿並肩走過來。
兩人說說笑笑,尤其是蘇嫿,眉眼間的笑,甜得像蜜一樣。
渾身散發出一種被愛包圍的光。
那光芒,讓她好看得不像話。wp
楚鎖鎖看著就來氣,酸裡酸氣地說:“最近蘇小姐,不,應該叫你陸小姐才對,出現在顧氏集團的頻率有點高啊。”
蘇嫿也笑了,“你是吃鹹菜長大的嗎?淨管閒事。公司又不是你家的,我為什麼不能來?”
楚鎖鎖鼻子哼出一聲冷笑,扭頭就走。
蘇嫿和顧北弦回到辦公室。
顧北弦親手給她泡了一杯手磨咖啡。
咖啡純正香濃,引人食指大動,蘇嫿端起杯子剛要喝,手機忽然響了。
是柳忘打過來的。
接通後,手機裡傳來柳忘乾枯沙啞的聲音:“小嫿啊,你能來一趟加州嗎?我媽病重,想看你一眼,她時間不多了。”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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