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好的,顧總。
蘇嫿把儀式做得足足的,可是那寶璽還是寶璽,沒什麼變化。
她有點失望。
忽然想起古人做法時會點蠟燭,或者點火把。
點火把不太現實,她讓保鏢去找管家借了幾根蠟燭。
點著蠟燭後,蘇嫿拿在手裡,朝香案前走去。
忽然,眼前金光閃爍。
一向沉靜的蘇嫿頓時驚撥出聲:“我的天!”
金鑲玉的寶璽,在燭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九條盤旋雕刻的長龍,發出淺金色的光芒。
中間的紅玉,則是一圈紅而剔透的光暈。
這道金色光芒投射在後面的牆壁上,形成了一個特别的圖案。
蘇嫿想看清楚點,拿著蠟燭慢慢地朝寶璽走過去。
可是走近了,那圖案就沒了。
離遠了也不行。
蘇嫿來來回回地試了好幾遍,隻有在相隔五米距離時,圖案最清晰。
蘇嫿盯著牆上的圖案細細琢磨,上面是一條類似龍頭的山,山頂有塊巨石。
巨石上隱約可見“盤龍山”三個大字。
寶璽中間那塊玉石,正投射在盤龍山三個字下面。
這種投射技術,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依靠高階技術,不難做到。
可是在明末清初的古代,沒有這麼先進的科技手段,也能做出來,就挺讓人佩服的。
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覷。
蘇嫿讓保鏢幫忙舉著蠟燭。
她拿起手機對著圖案拍下來。
吹滅蠟燭,蘇嫿給顧謹堯打電話,聲音難掩喜悅,“顧先生,寶璽裡果然有藏寶圖!”
“真的?”
“真的。”
這太出乎顧謹堯的意外了。
他不過是要回國了,臨走前,隨便找個機會,去和蘇嫿道個别。
沒想到她真給他整出了一幅藏寶圖。
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顧謹堯笑道:“是什麼樣的藏寶圖?”
“我現在就發給你。”
“叮咚”一聲,顧謹堯收到了資訊。
點開微信,看著照片裡的盤龍山三個字,顧謹堯揚起唇角。
盤龍山就在張獻忠江口沉銀地附近。
理論上,倒也說得過去。
張獻忠費儘心思地搞了這麼一出,要是沒點什麼,挺對不起這麼隱秘的設計。
顧謹堯道:“我帶人先去探探。”
蘇嫿有點擔憂,“之前範老挖的是自家的寶藏,古畫上有他祖先蓋的章,傳承有序。你挖這個,會不會犯法?”
“放心,我會打點好關係。隻要别太貪,取該取的,不該取的上交給國家,就沒事。”
“那就好。”
“你果然是個寶藏女孩,接連發現兩處寶藏,自帶旺夫體質。”n
蘇嫿覺得哪裡不太對,剛要開口。
顧謹堯也察覺不對勁了,急忙改口道:“說旺身邊人更妥帖。”
蘇嫿想了想,“不,你說得也對,我可能是有點旺夫體質。我前夫的腿,被醫生判定終身要坐在輪椅上,但是跟我結婚兩年後,他站起來了。他奶奶就說了跟你一模一樣的話,說我有旺夫體質。”
顧謹堯眼神暗了暗,沒接話。
想起顧北弦,蘇嫿也沉默了。
身體裡的空氣彷彿一點點被抽走,五臟六腑蜷縮成一團,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苦。
好想他,好想。
這幾天一刻都不能閒,一閒下來就想,晚上做夢都是他。
她不知道怎樣才能把他從自己的記憶裡剔除,感覺比剔骨剔肉還難。
雖然離婚是她提的,分手也是她提的,可她還是很難過。
想他想得心肝肺攪在一起疼。
蘇嫿輕輕掛了電話,拿起寶璽,往屋裡走去。
保鏢開始收拾東西。
回到房間裡。
蘇嫿躺在床上,也沒開燈,默默地盯著天花板出神。
再破碎的古畫,她都修得完好如初。
可是她支離破碎的心,卻怎麼也修複不好。
她翻了個身,剛要睡覺,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掃了眼,是顧北弦打來的。
上次不辭而别之後,這是他打給她的第一個電話。
蘇嫿遲疑一下,按了接聽。
手機裡傳來顧北弦低沉磁性的聲音:“老婆,我冷靜好了,不分手了行嗎?”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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