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夢慢悠悠地說:“既然不想比跑步、體操、射擊,那我們比暗器、易容、用毒?”
靳太太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個死丫頭怎麼比當年的顧華錦還難纏?
顧華錦是高知女霸總,顧面子,講道理,這個死丫頭盜門出身,邪門得很!
靳太太氣得摁斷電話。
祁夢把手機還給靳睿,“對不起,氣著你奶奶了。”
靳睿重新打量她,“變得勇敢了。”
祁夢微微詫異,“我氣你奶奶,你不生我的氣?”
靳睿道:“老太太是我們家最作的一個。當年她嫌我媽比我爸大十歲,死活不同意,為了逼我爸回來,她不惜鬨自殺。我媽那麼優秀,她都要鬨一鬨,何況别人?無論我和誰交往,她都會找點由頭鬨一鬨的。”
祁夢明白了。
對付那種人,得用魔法打敗魔法。
二人離開露台,來到售樓處。
靳睿刷卡付了款,簽了售房合同。
祁夢那套,因為新的身份證沒辦下來,合同沒簽成。
二人一起吃了晚餐,靳睿開車送她返回酒店。
下車時,靳睿側身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
祁夢發現,自打知道自己的真實年齡後,他拘謹了許多,果然是法律專業高材生,相當遵紀守法。
她朝車窗外看了看。
此時夜幕已降臨,華燈初上。
這附近沒人。
祁夢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位置。
這舉動太大膽。
靳睿怔住,手上卻傳來清晰的觸感。
她穿的是薄薄的運動型內衣。
隔著衣服和柔軟的肉,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越跳越快!
快得彷彿巨石投入湖中,水波劇烈震盪。
靳睿想把手收回來,祁夢卻用力按住。
她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清亮而大膽地迎上他的目光,有鹿的懵懂,又有豹子的無畏,還有狐的嫵媚。
是的,她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細看有三分媚。
但不是甜膩膩的嫵媚,是清清冷冷的媚,媚而不俗。
靳睿年方二十七,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年紀。
他覺得自己也快要流鼻血了,渾身血脈賁張,心跳加快,被祁夢按著的那隻手漸漸升溫,像煮沸的水,變得滾燙。
喉嚨上下滾動幾下,他衝祁夢揚起唇,“别拿這個來考驗男人,沒有幾個男人能經得起考驗。”
祁夢身子往前一探,坐到他腿上。
她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凝視他的眼睛,“這次無論怎樣,我都不會退縮了。”
靳睿道:“好樣的。”
祁夢嘴湊到他的嘴上,用力吻住他。
幾次之後,她的吻技已經大有進步,不再像從前那樣橫衝直撞。
車子空間小而安靜,溫度漸漸上升。
靳睿鼻間全是祁夢身上的香氣,清新的倔強的,帶著清清冷冷的媚,勾得人蠢蠢欲動。
他有些不受控製,想做點違法的事。
腦子裡浮現出燕歸虎視眈眈的眼睛,他握住祁夢細窄的秀氣肩膀,道:“我送你進酒店。”
祁夢從包中掏出兩張身份證,一張是祁夢,一張是元峻找人給辦的林夕的身份。
她晃了晃兩張身份證,“這上面的年齡,我滿十九週歲了。”
靳睿無奈而寵溺地笑了笑。
她比他還著急。
不是急,應該是極度沒有安全感,想用身體的親密來加深這份安全感。
他唇湊到她秀挺的鼻尖上,輕輕咬了咬她的鼻尖,唇瓣擦著她的耳翼,在她耳邊低聲說:“等明年年底,你十八週歲生日,我會讓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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