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直,但是她學東西很快。
特别上道。
真的,隻要她想讓人開心,肯定會讓人開心得不得了。
哪怕挑剔至極的顧北弦,也挑不出毛病來,一心隻想醉死在她的溫柔鄉裡。
秋日涼爽的晨風,拂起白色窗紗,飄飄悠悠,說不出的唯美,曼妙。
忽然,風大起來,把窗紗颳得呼呼作響。
隨即如山呼,如海嘯,如泉湧。
一個多小時後,一聲長歎,風停雨歇,窗簾靜止。
顧北弦躺在蘇嫿身下,目光潮濕地望著她。
她氣息微喘,兩頰粉若海棠花,額頭香汗淋漓,櫻桃般的唇水盈盈的,微微有點腫,身上散發著迷人的肉香,誘人至極。
顧北弦愛憐地握了握她的腰,恨不得再來一次。
可是時間不允許了。
等會兒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難怪古代的君王,不愛早朝,實在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溫柔鄉裡醉死人。
顧北弦起身,整理好衣服,抱著蘇嫿親了又親,去浴室簡單清洗了一下,離開。
中午吃飯時間,顧傲霆來訪。
進門後,他也沒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隻有半個小時的空,說幾句話就走。”
蘇嫿眉目淡然看著他,“說。”
“你去醫院看看老楚吧,他受了重傷,最想見的就是你,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
蘇嫿清清淡淡一笑,“您老人家真是灶王爺掃院子。”
顧傲霆一頓,“什麼意思?”
“多管閒事。”
顧傲霆老臉一黑,“你這人怎麼,怎麼這麼冷血呢?”
蘇嫿就笑啊,“我冷血?我六月十八出生,楚鎖鎖次年三月十三出生,比我小不到九個月。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楚硯儒婚內出軌!當時我哥病得快要死了,我媽為救他,懷上我,急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老婆孩子憂心如焚的時候,他楚硯儒在做什麼?他爬上了小姨子的床,和她風流快活!”
顧傲霆噎住,一時竟無言以對。
蘇嫿越說越生氣,“後來我媽看到那個死嬰瘋了,他楚硯儒又做了什麼?他趁著我媽瘋了,逼她離婚。前腳離婚,後腳他就娶了小姨子!這樣的人渣,多看他一眼,都臟了我的眼睛!”
一向能言善辯的顧傲霆,啞口無言。
蘇嫿抬手撫了撫氣得劇烈跳動的胸口,冷冷清清地看著他,“你讓他死心吧,我不會去看他的。”
顧傲霆蠕動嘴唇,“他是做得有點過分,可是血濃於水。”
蘇嫿黛眉一擰,“顧董遲遲不想走,是想讓我再送你一個瓶子嗎?”
一聽瓶子,顧傲霆就覺得手疼,腦門疼,渾身發麻。
他忙不迭地說:“我走,我走,你消消氣,好好養養身體,爭取明年和北弦生個大胖小子。”
蘇嫿轉身上樓。
顧傲霆以為她要去樓上拿瓶子,抬腳就走。
拉開門,啪地摔上門。
他抬手按胸。
這個兒媳婦,太可怕了,三言兩語,就上火。
除了秦姝,他就沒怕過别人,眼下卻怕起了這個黃毛丫頭。
上車後。
顧傲霆給楚硯儒打電話:“老楚啊,我儘力了,蘇嫿不肯去醫院。”
楚硯儒歎口氣,“那孩子對我誤會太大了。”
顧傲霆道:“你年輕時做的事,是有點……”缺德。
當然,後面兩個字,他沒說出來。
畢竟是多年老友,又是生意合作夥伴,基本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楚硯儒慢半拍才開口,“别提了,誰還沒年輕過。”
言外之意,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傲霆掛電話後,越想越不對勁,暗道:好你個老楚,我幫你,你還內涵我!臭不要臉!
楚硯儒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偏著頭,躺在病床上,繼續輸液。
後腦勺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可是疼痛還沒消失。
對華棋柔的心寒和厭惡也沒消失。
那種感覺,就像養了多年的狗,一直對他搖尾乞憐,忽然有一天,狗呲著牙逮著他,狂咬一頓。
很噁心!
沒多大會兒。
楚鎖鎖推開門走進來,眼睛紅紅的。
“爸,您沒死啊,可嚇死我了。”
楚硯儒本來最疼愛的就是楚鎖鎖,但一想到她是華棋柔生的,就沒那麼喜歡了。
他語氣冷淡道:“誰告訴你我在這間病房的?”
“我哥。”
楚硯儒耷拉下眼皮,“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楚鎖鎖眼淚嘩地一下流下來,“爸,您别這樣,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媽後悔了,你們别離婚好不好?你們一離婚,我就沒有家了。”
楚硯儒眼皮一抬,“不想離婚也可以,讓華棋柔去跪七天七夜,少一秒都不行。”
楚鎖鎖一愣,“七天七夜太長了吧?”
楚硯儒鼻子哼出一聲冷笑,“那就離婚!”
楚鎖鎖咬咬唇,“那我打電話跟我媽商量一下吧。”
她起身走出去,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撥給華棋柔,“媽,我爸說你跪七天七夜,他就原諒你。”
華棋柔登時就惱了,“那個死鬼有病吧,知道七天七夜有多長嗎?跪上七天七夜,我的膝蓋就碎了,還不如一刀殺了我來得痛快!你跟他說,離婚就離婚,分我一半家產,我立馬簽字!”
楚鎖鎖遲疑片刻,“顧凜派人查過我爸名下的資產,大部分都在楚墨沉名下,真要離婚,你分不到多少的。”
華棋柔一聽,暴跳如雷,“這老畜生原來一開始就防著我!他媽的,什麼狗東西!老狐狸,精得要死!”
楚鎖鎖勸道:“你還是跪吧,媽。”
“不跪!”
楚鎖鎖皺眉,“那你要怎麼辦?”
華棋柔咬牙切齒,“我要弄死他,我一定要弄死他!不弄死他,我就不姓華!”
大神明嫿的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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