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向來冷硬的心,倏忽疼了起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憐惜的感覺。
他伸手將沈知念攬進了懷裡,低頭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語氣輕柔:“朕是你的夫君,也是你今後的依靠!”
“隻要有朕在一天,朕就會免你驚,免你擾,免你顛沛流離,免你無枝可依。”
沈知念從一開始便十分清醒,知道自己進宮隻求榮華富貴,不求一絲真情。包括今天的這番話,也是精心設計好的,算計的就是南宮玄羽的心。
但高不可攀的帝王,用如此溫柔的態度,對她許下了鄭重的承諾,哪個女人真的能做到毫無感覺?
沈知唸的雙手環著南宮玄羽的腰際,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嗅著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味道,悶悶地“嗯”了一聲。
她相信,帝王此刻的承諾是認真的,也相信帝王對她有幾分真心。
可真心瞬息萬變。
高高在上的帝王,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會有無數美人,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沈知念卻要傾儘一切,步步為營,才能得到他的寵愛。
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對等的,也不可能對等。
跟帝王比起來,她毫無資本,輸不起。
所以,沈知念永遠不會冒著萬劫不複的危險,去賭一個帝王的愛。
她,會永遠守好自己的心!
南宮玄羽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往後朕每年的生辰,愛妃都給朕繡一件雙面繡做為禮物,可好?”
短暫的沉淪過後,沈知念那雙嫵媚動人的眸子,重新恢複了清醒,語氣嬌俏而輕快:“陛下這是要和嬪妾長長久久,白頭到老的意思嗎?”
向來隻有皇後,才能說和帝王白頭偕老,沈知念這話僭越了,但她是故意的。
她要試探,她如今在帝王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才好安排接下來的計劃。
南宮玄羽的眸色深了深,並沒有生氣,也沒有糾正沈知唸的僭越之處,而是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浴房走去。
“朕剛剛才說過,隻要有朕在一天,就會是你的依靠,自然要和愛妃長長久久!”
沈知念輕呼一聲,抱住了南宮玄羽的脖子:“嬪妾相信陛下。”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懷中的小女子柔若無骨,看他的目光繾綣無比,眼底寫滿了化不開的深情,和對他的信賴。
南宮玄羽越發燥熱,揮手示意浴房的宮人都下去。他將沈知念放進灌滿溫水的浴桶裡,自己脫去外衫跨了進去。
沈知念心想,帝王還挺會玩,面上卻是一副懵懂羞澀的樣子:“陛下,您……您這是做什麼呀……”
南宮玄羽浸在水裡的大手,已經不老實起來:“天色不早了,自然是和愛妃沐浴了就寢。”
沈知念嫵媚的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陛下,别鬨嬪妾……”
反抗無用。
“乖,轉過去,手扶著浴桶。”
剛開始,沈知念還能勉強支撐著身體;到後來,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陛下,嗚嗚……嬪妾撐不住了,您饒了嬪妾吧……”
帝王真在興頭上,眼底一片猩紅,雙手掐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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