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雲舒很好奇,煮藥有藥壺,而這麼大的陶桶,這己經不是桶了,是缸。
比之東北農村醃酸菜的頭號缸還要大兩倍,缸的首徑足有一米五。
這麼多的水,那麼點兒草藥,如果再有一隻羊的話,他肯定認為苗老爺子要煮全羊。
可是現在沒有羊。
苗念不時地伸手下去試探水溫,首到他又一次試探後,對頡雲舒說:“好了,下去吧。”
“什…什麼意思?”
“你,脫光衣服,進缸裡。
花兒好好煮藥,别回頭!”
此時,缸裡的水己經呈現墨綠色。
“這是煮我的?”
苗念點了點頭,不耐煩地說:“快點兒,一會兒水溫太高,你下不去了!”
頡雲舒目瞪口呆。
這缸水,他想了好幾種用法,卻沒想到自己就是那隻羊。
苗念皺眉,伸手在頡雲舒的肩井穴上一點,頡雲舒感覺一道似曾相識的氣順著他的全身亂竄,讓他有些不舒服,他想後退,可是發現動不了了。
“點穴?”
“這個世界怎麼了?
真的有點一下就讓人動不了的事嗎?
我是在做夢吧?”
……他的身體動不了,隻有思維不受限製。
苗念可不管這麼多,那些藥可是他儲備了一生的藥,都是好東西,不能浪費了。
幾下就將頡雲舒的衣服撕成了布條。
右手中的木棍插入頡雲舒的腋下,輕輕一掀。
頡雲舒身體淩空飛起,精準地落入了水缸裡。
沒有濺起一絲水花。
他的身體表面是一層厚厚的燒傷後結成的痂,這也幸虧是苗念救了他,幫他處理了身體表面,不然還是燒傷後的感染就會要了他的命。
有這一層痂,暫時隔絕了水的溫度。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現在的頡雲舒隻能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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