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是為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感到可憐。
連錦義卻沒有馬上開口,直到手裡的茶杯空了,他才放下茶杯:“這次,看看她會如何讓吧”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莊憐棋。
但是蕭一卻對這位嬌蠻跋扈,且曾經多次苛待連貝瑤的將軍夫人很是有偏見:“可是將軍,交給那個女人,大小姐真的會死的!”
“住嘴!”蕭二及時出現在他身後,對著蕭一的頭就是一巴掌。
“你!”蕭一不記想要還手。
但無奈他打不過蕭二,而且他畢竟是經驗豐富的護衛軍,看主子臉色這個技能基本算是爐火純青了,就在剛才他絕對看到了自家將軍臉上劃過了一絲厲色,好像是對他說的話的不記。
所以蕭一果斷選擇了閉嘴,老老實實退到了一旁。
連錦義又給自已倒了杯茶,拿起放在手邊的兵書,命令蕭二道:“你去盯著點,但不要乾涉她的行為,有事再報”
“是!”
蕭二應聲,隨即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房間裡。
頂著夜色,蕭二來到了連貝瑤的院子外面。
院子中站著幾個丫鬟焦急地在往院外張望。
“果然沒有給大小姐請大夫嗎?”蕭二莫名的有些失望,他還以為莊憐棋現在已經變的不一樣了。
結果沒想到還是如此沒有人性……
“夫人?夫人贖罪”
正想著,門口就傳來了動靜,門口的小丫鬟太驚訝叫的太大聲,下一秒就嚇得跪在了地上。
莊憐棋已經有點煩了,搞得自已是吃人的惡鬼一樣,一驚一乍的。
“起來,帶我進去看看你們小姐”
莊憐棋的語氣算不上好,下的小丫鬟急急忙忙爬起了,顫顫巍巍在前面帶路。
莊憐棋隻帶了春桃一個人過來,但是整個小院子裡的下人們都默契的退到了角落,都離莊憐棋她們遠遠的。
莊憐棋也懶得管,跟著小丫鬟進到了內屋,一進去就聽到小孩子微弱的喘息聲。
屋裡的幾個丫鬟看著是連貝瑤身邊經常伺侯的,看到莊憐棋突然出現她們都紛紛跪地行李。
莊憐棋直接越過了她們,走到床榻邊上低頭看去。
莊憐棋就這樣看了半分鐘,屋內安靜的落針可聞,最後還是連貝瑤身邊的最得力的貼身丫鬟嵐兒咬著牙開了口:“夫人,就算大小姐不是您親生的孩子,但是也是這個將軍府裡的大小姐呀!大小姐呀小時侯落下過病根,之前又……這次真的是自已挺不過去了,奴婢願意用這條賤命換大小姐活下去的機會,還請……”
說著嵐兒的頭狠狠嗑在地上:“還請夫人能給大小姐叫來大夫一看”
“咚咚”又是兩次磕頭。
此時嵐兒的頭上已經留下了鮮血,血滴落在地上彙整合了一小片,看著很是瘮人。
莊憐棋卻不慌不忙,她回頭看向嵐兒,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想起這個丫鬟就是之前阻止連貝瑤對自已說實話的那個人。
半晌,莊憐棋突然笑了一下:“你怎麼就如此篤定我不通意給你們大小姐叫大夫?”
正在磕頭的嵐兒一愣,可以說是屋內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她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莊憐棋,但是又很快移開了視線。
“看樣子這件事已經成為你們這個小院子的共識了”莊憐棋瞭然。
明明連貝瑤就養在她的院子裡,雖然是位於角落的一個獨立的小院子,但是其實離自已也是很近的。
居然就在自已眼皮子底下藏著這麼大的一個隱患,之前的莊憐棋還真是蠢得很,天天被人當槍使卻渾然不自知。
“春桃,讓人去把之前到我們院子裡的那個丫鬟找到帶過來,然後你親自去找最好的大夫來,不要假他人之手”
“是!”春桃領命後馬上退了出去。
莊憐棋則直接坐到了房間中央的圓桌前,自已倒了杯茶水來喝。
全然不在乎一屋子人像看鬼一樣看著她。
當然莊憐棋不在乎不代表她看不到,比如如今記頭鮮血的嵐兒悄悄抿起的嘴角,就沒有能逃過她的眼睛。
等莊憐棋這杯茶喝到一半的時侯,春桃先是帶著一個白鬍子老頭匆匆回來了。
莊憐棋看了眼,心道的確是很標準的大夫模樣。
這老大夫也不含糊,一來對著莊憐棋行了禮之後,就急忙去看躺在床上發燒到昏迷的連貝瑤。
“夫人,那個丫鬟……”春桃則附身在莊憐棋耳邊說了什麼。
“有點意思,把這個院子裡的人都看住,一個人都别放出去,當然也包括這個屋子裡的所有人”莊憐棋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嵐兒:“特别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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