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人,
表面上看起來風風光光、鋒芒畢露的,實際上親起來,嘴唇軟的好像早上剛蒸出來的饅頭。
傅深的確相貌俊秀,但由於氣質的緣故,嚴肅冷峻的時候居多,而且他嘲諷起人來很有一手,
嚴宵寒常常覺得他是各種意義上的"刀子嘴",輕薄一下會被紮出一嘴血。
但此時傅深背靠床頭,微微仰著頭,
滿身的氣勢都收斂起來,
像某種被順了毛、懶洋洋的野獸,
一隻手甚至還勾著嚴宵寒的脖子。
他剛沐浴完,嘴唇被熱汽蒸的有點乾,吻起來溫暖而柔軟。
嚴宵寒仍然剋製著,在他乾燥的唇面上逡巡摩挲,輕輕抿著兩片柔軟的唇瓣,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邊緣試探,一邊在心裡反覆告誡自己不要往下跳,一邊忍不住總想探頭去看一眼。他最終沒能戰勝本能的引誘,舌尖在傅深的上唇輕柔飛快地一勾——
後頸上的手瞬間爆發出能掐死人的力道。
果然還是太心急了。他按捺下沸騰的心緒,閉了閉眼,心想,
今晚情難自禁的次數有點多。
震驚褪去,
傅深從訕訕地鬆了手,
在他被掐的地方揉了揉:"……不好意思。"
嚴宵寒輕笑一聲:"嗯,看出來了。"
傅深:"……"
嚴宵寒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我去拿藥,你先冷靜一下。這麼大手勁……我以後還怎麼得寸進尺"
傅深抬手把他從床上推了下去:"狗屁的得寸進尺,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半夜時分,雷鳴隱隱,嚴宵寒從睡夢中醒來,還未睜眼,先聞到了窗外透進來的雨水氣息。
緊接著,才聽見打在屋簷上的細密雨聲。
春日裡的第一場雨終於來了,嚴宵寒仍不太清醒,翻了個身,閉著眼去摸床的另一邊,手掌落在身旁隆起的錦被上,輕拍兩下。
傅深睡的不沉,陰天下雨,骨頭縫裡都泛著痠疼,他三番兩次被疼醒,感覺嚴宵寒的動作,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腿疼不疼"身邊人慵慵倦倦地攬著他的腰,剛醒過來,嗓音裡帶著一點繾綣低柔的鼻音,"外面下雨了。"
傅深輕聲哼哼:"疼……酸得很……"
嚴宵寒撐著床起身:"我去找個湯婆子。"
"不用,"傅深伸手去拉他,隻抓到了他披散下來的長髮,綢緞般順滑地纏繞在指頭上,"别折騰了,繼續睡你的吧。"
嚴宵寒被他扯的微微後仰,隻得再躺回去。他抖開被子,把傅深罩起來,強勢地侵入了他的被窩。傅深大概是真的不清醒,居然沒翻臉,隻是在他肩膀上輕推一把:"乾什麼"
"往我這邊來一點,"嚴宵寒展臂將他抱住,兩條長腿帶著熱烘烘的體溫貼上他冰涼的小腿,以一個親密過頭的姿勢緊密相擁,"行了,睡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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