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喜歡大學生,大學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醫院去。”
男大學生名叫齊舟陽,在校大學生,21歲。
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看著手機裡剛儲存的齊舟陽的聯絡號碼,心裡有一絲悲涼,我終究不夠大氣,能想到的報複方法,隻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蔚藍可以奪走我的丈夫,我怎麼不能奪走她的男友呢?雖然她是被迫的,可是後來她接受了封湛,那也是封湛徹底發瘋的時候。
假如蔚藍一直不接受,他可能會理智一些,考慮到付出得不到回報這個可能。
醫院人來人往,上一世乳腺癌晚期出現了淋巴轉移,我最後的時光就是在醫院裡度過的。
醫生說,時常生氣壓抑的女人,更容易得乳腺癌。
我承擔了齊舟陽所有的醫療費用,還很大方的賠償了營養費誤工費。
住院可耽誤他去做兼職了。
我其實算得上一個挺會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時間,齊舟陽的資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雙全,在家務農,上面還有一個已經結婚的姐姐。
難怪女朋友會被封湛搶走。
“好好養傷,我會時常來看看你的。”臨走前,我拿出大姐姐的和藹可親,笑容溫柔。
“沒事的,姐姐,我還很年輕,身體好,恢複快。”齊舟陽露出潔白牙齒,很單純的答道。
年輕,身體好,聽起來怎麼是在誘惑我?
其實我年紀也不大,27又不是72,可是五年的壓抑婚姻,和長期厭食的不良習慣,導致我無論心理還是身體,都有些老態。
我點點頭,然後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不少補藥。
“小李,去家政公司找幾個靠譜的阿姨,要做飯特别好吃的那種,最好有營養師資格證。”我和一堆補藥坐在後座,深思熟慮後吩咐小李。
“好的,夫人。”小李應道。
嫁給封湛後,雙方父母都提過請幾個傭人打掃衛生,修理庭院,做做飯菜,但是被戀愛腦晚期的我拒絕了。
我和封湛的愛巢,多一個人我都覺得礙眼,會影響我和他卿卿我我,比如從客廳做到廚房之類的。
結果可想而知,我過得似寡非寡。
既然都重生了,就不要再做這種腦子不清白的夢。
回到家,我拎著普拉達手提包走在前面,小李抱著一堆補藥包跟在後面,一打開門,封湛剛從樓上下來,一邊下樓一邊整理袖口,隨意的動作最迷人。
“小李,你可以走了。”我放下手提包,吩咐小李。
小李把補藥擺在了桌子上,然後對封湛恭敬的彎了彎腰,才匆匆離去。
“一個小時後有個酒會,你爸媽也會參加,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封湛絲毫沒在意我帶回來一堆什麼東西,隻是寡淡的通知我。
他從不願意帶我出席任何場合,除非那個場合我有用,比如我爸媽要參加。
重生後我還沒回去看過我爸媽,不是因為不孝,而是經過上一世發生的事情,我至今愧對他們,有點不敢見他們。
“哦,好。”我起身去二樓。
這半個月我一點都沒有閒著,重新購入了一批衣服,無論風格還是版型,都和之前的單調沉悶截然不同。
我選了一條小紅裙,一字肩,胸口是比較開放的V領設計,但是有一層薄紗縫製,若隱若現,下身裙襬是魚尾,露出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
雖然我瘦的過分,可是架不住我足夠白,身高168,除了胸部缺陷,其他的自我感覺良好。
至於蔚藍那種小清純,我覺得實在不適合我,我又不是20歲的年紀。
化好妝以後,我戴上了一套水晶耳墜和同款項鍊,聚光燈下絕對能閃瞎别人的眼,以前多收斂,現在就多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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