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躲,給我老老實實地站在這裡捱打,你那叫什麼辦法?割地賠款,這樣喪權辱國的辦法還需要你想出來嗎?你那榆木腦袋也就隻能想得出來這種辦法!”
秦陽摸了摸鼻子,他很想說,那割地賠款的辦法真不是自己想出來的,那是原主想出來的。可惜他不能。
“爹,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真的有辦法。”
面對秦陽的請求,秦河冷哼道:“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你這混小子能想出什麼退敵之策。”
說著,秦河也不管秦陽同不同意,就上前拉住秦陽的手臂,看這架勢他就是拖也要把秦陽拖去見女帝,讓女帝免去秦陽的這份差事。
可如今的秦陽哪裡是秦河能拉動的?幾番嘗試,秦河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卻依舊不能拉動秦陽分毫。
就在秦河數落著秦陽的時候,秦府的大門被人踹開。
一名中年男人不顧冠軍侯府下人們的阻攔帶著一名身材高挑,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徑直來到秦河面前。
見到男人,秦河非但沒有怪罪對方不禮貌的行為,反而堆起笑容問候道:
“哎呀,徐兄,今日怎麼有空光臨寒舍?可欣也來了?來了也不通知一聲,我還準備準備好生招待你們啊。”
徐忠達一把推開秦河冷哼道:“免了,我徐忠達位卑言輕可不敢和你冠軍侯稱兄道弟。今天老子帶女兒來,是來退婚的。”
秦河一愣,隨後連忙詢問道:“忠達,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你兒子都乾了些什麼荒唐事,你不知道?真了不起啊,為博紅顏一笑,不計後果揭下皇榜,我可不敢將自己的女兒托付給這麼一個隻靠下半身思考的混賬。”
聽到這話,秦河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他連忙看向秦陽:“混賬,你徐伯伯說的都是真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和我說來聽聽!”
秦河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了,他就說自己這個兒子雖然紈絝,可也不至於無知到去揭皇榜,原來這背後是有人攛掇。
秦陽皺著眉頭仔細搜尋者原主的記憶,果然還真被他找到了原主為何揭的皇榜,原主和眼前禁軍統領徐忠達的女兒有婚約,可秦陽卻並不喜歡對方,他喜歡的是丞相之女柳如煙。
今日早上,柳如煙找到秦陽,說隻要秦陽敢去揭皇榜,那她就試著和秦陽交往,聽到這話,原主就像是被鬼迷了心智一樣,真的去揭皇榜了。
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後,秦河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了:“你這沒骨氣的東西,你這麼做,對得起可欣嗎?你也是個男人啊?”
秦陽汗顏,自己這才剛穿越過來,怎麼就背了這麼一頂大鍋?
“事情就是這樣,當初我瞎了眼,念在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女兒有對這個混賬有好感,竟然還親自來提親,沒想到他儘是如此不堪的混賬,明天我就會讓人將退婚文書送過來的,可欣,我們走!”
說著,徐忠達便拉著徐可欣離開。
離别之際徐可欣滿懷歉意地朝秦河行了一禮,然後有些不捨地看了眼秦陽,便跟著自己的父親離開冠軍侯府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秦河長歎一口氣:“唉,多好的姑娘啊,我老秦家,怎麼就沒這個福氣”
秦陽打量著跟著徐忠達身後的姑娘,少女的臉龐精緻如畫,皮膚白皙如玉,透著微微的紅潤。一顰一笑都散發著獨特的甜美和純真,彷彿從鄰家走出來的妹妹。
“不是吧,原主未婚妻這麼漂亮,還跑去給人當舔狗?他是不是傻?”
秦陽摸了摸胸口心中暗道:“兄弟,你安心地去吧,汝之妻,吾自養之”
就在這時,冠軍侯府的下人突然來報,宮裡來人了,說女帝要見揭下皇榜的人,請秦陽進京面聖。
聞言,秦河長歎一口氣,他憂心忡忡地看向秦陽:“本以為隻是你的一時糊塗,現在看來,這是丞相對我秦家的陰謀啊。恐怕從他女兒接近你的那一刻,丞相就已經在佈局了,真是該死!”
“你切記,見到陛下後,什麼也不要說,我自然會為你擺平一切。”
秦陽沒有回話,秦河對自己的刻板印象就那樣,反正自己說什麼他也不會信,索性不如不說,自己可不是原主,隻能想到割地賠款這種喪權辱國的計策,到時候秦河自然會知道,自己是真的有計策退兵。
丞相是嗎?想以我為切入點來對付秦家嗎?很快你就會明白自己錯得多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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