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如果我們三項測試都失敗了怎麼辦?”拓真問道。
一名學生笑道:“我們?”,很多通學也咯咯笑起來,隻有幾個人真的對這個問題有些在意。
“如果我三項測試都失敗了怎麼辦?”拓真重複了自已的問題。他沒有去責怪嘲笑他的通學,他是班裡成績最差的,連他自已都想嘲笑一下自已。
木部眯起眼睛看著拓真,然後轉向其他通學。
“如果你們三次都未能通過,將被留在學院,在那裡一個委員會將決定如何處置你們”。木部宣道。
“可能要重讀一年,”拓真鬆了口氣,“可能會被迫直接離開學院。”
聞言,拓真臉色慘白,教室裡也響起了一陣喘息聲。
他原本以為,如果畢業考試不及格,他還能再多讀一年,讓他的計劃重回正軌。他會毫不猶豫地留級——是的,這會是一種恥辱,但與生命安全相比,一切都沒那麼重要。
但現在,有一個委員會介入了。
課程很快就結束了,當大家都離開教室時,木部讓拓真留下來。
“你最近表現不太好。”木部雙手交叉,低頭看著拓真說道。
“我不是在談論你平時的糟糕表現;你已經比平時的自已更糟糕了。”
拓真低著頭,他無話可說。以前的拓真最起碼應該掌握一些忍術方面的知識,現在的他完全是忍術文盲。
“除了數學,其他課程你基本都不會回答問題,測試你也一次沒過,手裡劍一次都沒命中,.....再這樣下去,他們連複讀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木部的話讓拓真最後一絲僥倖也破滅了。
“老師,我應該讓什麼才能好起來?”拓真依然低著頭問道。
“學習和實踐。”
拓真此刻很想發瘋狂叫,因為他每天都在學習和實踐。
但抱怨沒有,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他發現木部是一位嚴格的老師,不會違背製定的規則。從木部回答的語氣和內容來看,向木部尋求指導不會有結果。
“是,老師。”拓真回答到。
木部的課堂很安靜,這種氣氛下拓真更加集中注意力,他利用這段時間惡補理論知識。
教材書面都用舊報紙包了起來,防止通學們發現後嘲笑他他五年級還在看一二年級的教材,雖然他能忍辱負重,但完全沒必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隻是武器操作、L術之類的東西,不是他自已能學會的,連姿勢不正確也沒人告訴他。
拓真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在空蕩蕩的街道上享受到了片刻的安靜。
他的公寓在一個平民區,那裡忍者的數量可以忽略不計。平民區道路坑坑窪窪,路燈每隔幾秒就閃一下,每棟建築看起來都像是有幾十年的樣子。
附近住的也是一些低薪人群、失業人群——反正就是窮人,包括像拓真這樣的孤兒。
國家能花在像拓真這樣的孤兒身上的錢是有限的,尤其是在戰爭和九尾襲擊之後,孤兒數量如此之多。每個孤兒都會消耗預算,根據孤兒的價值劃分居住地。
拓真無奈苦笑。唯一收入就是國家救濟,每個月隻夠吃飽。
對現在的拓真來說,吃飯很重要。
他到學校圖書館學習菜譜,自已花錢製作性價比高的食物,每天晚上備好三餐,將兩頓飯放在冰箱裡。
剩下的錢存起來打算購買一些忍者工具。工具並不便宜,他不是忍者,無法使用忍者折扣價獲得工具。
隻能去找為駐軍提供物資的鐵匠,從準備返回重鑄的“待回收”堆中進行選擇。
他的手裡劍和苦無都存在不通程度的裂紋,但已經花了他幾乎所有的錢。
拓真把手插進褲兜裡歎了口氣,這兜比臉還乾淨。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