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給了霍清衍,他一躍成為了太子,兩人也相敬如賓。
皇帝駕崩,霍清衍即位後。
一切都變了。
霍清衍設局,讓她的兄長葉玉臣背上了通敵叛國的罪名。
隨後更是以雷霆手段滅了葉氏一族。
葉瀾夕廢後被囚,而他當時遠在北方天山的寒山寺中為她祈福。
那些事情他全然不知。
後來,霍清衍起了惡趣味,每每與妃子交媾時,就必須讓葉瀾夕在一旁看著。
命令她穿上輕薄的衣衫為眾人跳舞,否則就將父兄的身屍喂狗。
然後又一件一件剝落她的衣衫,讓她喝下帶有春藥的酒。
然後把她丟給侍衛,被迫在他們身下承歡。
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霍清衍覺得無趣,告訴她了真相。
她父兄的屍身和頭顱分離,吊掛在城牆上曝曬了整整一個月。
最後丟給狗,連狗都不吃,因為屍體上的肉早被禿鷲吃乾淨了。3
霍清衍將她一劍捅了個對穿,放火燒了她。
等他從寒山寺返回,才知道了這一切。
趕到冷宮時,就隻看見了沖天的火光,還有她淒厲的叫聲。
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裡,他捧在心尖尖上都怕虧待的女子。
被他們狠狠的踐踏欺負著……
前世所有的記憶編織成了一張網,將他密密包裹,緊到難以喘息。
蕭雲徵的心揪痛無比,深入骨髓的痛猛然襲來。
他的臉慘白如紙。
“帝師大人,要開始議親了,您快些進去吧。”
禮官走到他的身後恭敬的說著。
蕭雲徵深吸一口氣,將沖天的恨意壓下:“婚事作罷,議親就不必了。”
說完就轉身追了出去。
他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葉瀾夕追回來!
正廳中的文武百官滿臉驚詫的看著蕭雲徵消失的方向。
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評說。
林序秋則死死的掐著手心,掐出了血也渾然不知。
她滿含恨意的看著蕭雲徵消失的方向,聲音暗啞到隻有自己能聽到:“葉瀾夕你個賤貨,等你落到我手中,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京郊外。
蕭雲徵騎著快馬,快速的往北疆的道路上趕。
一路上,卻連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容安縱馬從身後趕來:“大人,屬下剛剛得知,這段時間根本沒有馬車前去北疆!”
聞言,蕭雲徵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
他的手心被韁繩勒破,不斷滲出血來。
可他好像感知不到掌心的痛意。
沙啞著聲音說著:“丞相府有看見她嗎?一定要找到她……”
容安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誰都沒有注意。
久久的沉默後,蕭雲徵調頭回到了帝師府中。
帝師府,書房中。
他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精神,整個人麻木的枯坐在畫卷前。
暗衛一連在京城中找了數日,都沒有找到。
丞相府中也找不到葉瀾夕的蹤跡。
反而找到了她臨走前一晚寫下的信:“兩世糾葛,生生錯過;無緣無分,此生再見。”
蕭雲徵看完後,頓時渾身發軟。
“瀾夕……”
他顫抖著聲音啞聲喊著,身形不穩,向後踉蹌了幾步。
心口也泛起一陣陣細細密密的疼痛。
這些日子,他接連告假,遲遲沒有上朝。
蕭雲徵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葉瀾夕一起走了,而胸腔中的心跳就隻是一個假象。
他的心鮮血淋漓,無法再安定下來。
對她的思念也愈發的濃……
推門而進的容安,看著蕭雲徵這幅頹唐的模樣,心中不忍:“大人,多少吃點吧,你這樣不吃不喝已經七天了,不要還沒找到葉小姐,你就先去了……”
蕭雲徵像是沒聽到一樣,雙眼猩紅的繼續看著那副畫像。
容安將粥放在了桌上。
他猶豫著要不要自己聽到的流言告訴蕭雲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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