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找了個地方安置,當個擺設。
他小時候見過發情的狗交配,若沒有感情隻為了發泄慾望而去做那麼親密的事,那與發情的畜生何異?
皇家人向來情感淡漠,在至高的權利面前連親情都不算什麼,隻要嘗過權利的滋味哪還會捨得花精力在情情愛愛裡周旋。
讓他鬱悶的是夢中女子的臉是薛琳琅的臉。
涼州到燕京城,路途並不算是很遙遠,不緊不慢地趕路,四日也就到了。
自昨晚後蕭翊再沒有與薛琳琅講過話,一路上也加快了速度。
我以為齊王那邊可能發生了什麼事,齊王心情不愉也歇了玩笑的心思。
臨近京城,我掀開馬車簾一角,瞧著車窗外的風景。
城守備遠遠瞧著是齊王的馬車就放了行,點頭哈腰地送我們一行人進了城門,耳朵邊似乎都熱鬨了起來。
林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笑道:“薛小姐,這就進城了,我們殿下讓我給您帶句話。”
我挑開馬車簾,方一開馬車簾,便對上林右戲謔的雙眼。
“說吧”
“殿下說,就此别過,望小姐以後好自為之。”
嗬嗬,我心下感慨,這齊王避我如洪水猛獸啊,真是生怕我借他一點勢。
我嘴上客氣道:“替我謝過殿下,還請林長史替我給殿下帶句話,若以後有用得著我薛琳琅的地方,隻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必赴湯蹈火。”
外面的日頭曬得人實在刺眼,待林右走後,我便將馬車簾放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品了起來。
莫愁看我這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小姐,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小姐的處境,我們的身份?”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聞言莫愁笑了,還是小姐沉得住氣,隨後又摸了摸腰間的佩刀自通道:“小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們的。”
我笑了笑:“我不怕的。”
馬車簾子隔絕了外頭的喧囂,馬車內主仆二人安靜地品著茶。
不一會,莫愁憂心忡忡道:“自出發那日我就把小姐要隨同齊王回京的訊息傳回府裡,可今日也沒見薛府派人在城門口接,眼下又與齊王分開了,那豈不是府裡人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我歎口氣,莫愁的性子還是太急躁,心思太淺,罷了,以後慢慢教吧,誰讓她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呢。
“傻莫愁,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關鍵時刻當然得靠自己了。”
薛府沒派人來接,看來王氏對蘇姨娘這個害死她孩子的凶手怨念頗生哪,連表面功夫都不願意做。
我嘴角微微一翹,我並不懼怕薛府主母未知的刁難,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豺狼虎豹,我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要闖一闖。
成為薛琳琅自然也要承擔薛琳琅的未來和過去,而我要做的便是藉助尚書府的權勢,刺探情報。
待我拿到我想要的,薛府眾人如何都與我無關。
若蘇姨娘陷害王氏流產之事是冤枉的,那我勢必要與王氏鬥一鬥拉她下馬,算作是我對用薛琳琅身份做出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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