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張寒玉出了火車站,一路上,她都誠惶誠恐的出來,捂著臉,不敢看人。
但也因為她這不同常人的舉動,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我攔不住别人往我們這裡看過來,隻能儘量捂住張寒玉的頭,讓别人儘量看不到她的臉,以此來保留她的臉面。
我們出了火車站以後,我直接攔住了一個出租車就帶著張寒玉上了車。
遠離了人群,張寒玉的狀態好了很多。
她放下了手,露出了自己的頭,一張臉上,淚痕交錯,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面無表情,最後在搖搖晃晃的行駛過程中漸漸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不知道張寒玉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但我心裡還是覺得張寒玉從我記憶力那個愛笑上進的小女孩變成現在這個有點瘋瘋癲癲甚至還有點社恐的女人,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張寒玉的身體一直抖個不停,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其他的原因。
但是直覺告訴我,事情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複雜。
我帶著張寒玉回到醫院,經過我在車上不斷的安撫,她的情緒已然穩定了很多。
但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把張寒玉送回了病房之後,就給她找了心理醫生。
我看著心理醫生進了房門,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病房的門才開了門。
心理醫生面色沉重的出了門,見到我,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如果不介意費用的話,我建議你們等會去做個精神檢測吧。這位女士,好像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嚴重。”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我哄著張寒玉去做了精神檢測和身體檢測,同時為了儘快幫她恢複身體,我又花了大價錢請了營養師專門為她調理身體,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買了大量名貴的藥材和一些進口的補品給她。
我在醫院附近租了個房子,沒有再回南笙笙的家。
我不是那麼大度的人,張寒玉出走這件事情,跟南笙笙脫不了乾係。
三天以後,南笙笙找上了門。
當門推開了的時候出現南笙笙的身影的時候,我並不感到吃驚,也不意外,因為我知道南笙笙早晚會出現在這裡的。
她看著病床上的張寒玉,隨後扭過頭看我,平靜的說道,“段懷川,你是不打算回來了嘛?”
我按響床頭的鈴,等到護士過來了,跟她交代了幾句,並且特别警告她不許這兩個女人有任何的交流。
護士一臉疑惑的看著張寒玉和南笙笙,似是在疑惑她們兩個人的關係。
我懶得去解釋這些,說完這些,就走到南笙笙的旁邊。
幾天不見,總感覺她變了點什麼。
我走到南笙笙的旁邊,深吸一口氣,冷冷的說道,“這裡不方便,我們還是出去談吧。”
我不知道南笙笙什麼表情,反正我就在走廊裡吸了一口煙。
等我一支菸抽完,正準備抽第二支菸的時候,南笙笙過來拿走了我的那包煙和那隻打火機。
“你之前不是經常告訴我,吸菸有害身體健康,為什麼現在你自己反而抽上了。”
是啊,之前一直強調吸菸有害身體健康,甚至還以分手要求南笙笙強製戒菸,五年過去了,南笙笙戒掉了煙,而我,卻慢慢染上了煙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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