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逸馳耐心地等待著她的回答時,程鬱央忍著心臟處的抽痛,淡漠地從嘴裡擠出一句:“南先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這句話似是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地紮入了他正痛得收縮的心臟。
南逸馳控製她的手不自覺放鬆了力道,漆黑的鳳眸中映著程鬱央冷漠的神情,全身的血液似是凝固在了身上,無形的冰冷席捲著他身體每一個角落,連帶著他的手也冷得異常。
程鬱央看著他微怔的神色,目光落在他左手無名指上的粉鑽婚戒,嘴邊的譏笑更深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
嗬,現在這副模樣是準備在她面前唱什麼戲?
同意離婚的是他,為什麼他還要總是出現在她面前打擾她的一切呢?
南逸馳胸口微微起伏,在聽到女孩那句話後,重新攥緊了她的手腕,語氣沒有一絲起伏道:“我是你丈夫!現在告訴我,你和季炎生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程鬱央揚起秀眉,“丈夫?嗬,你失憶了麼?需不需要我拿離婚證給你看?”
“快回答我!”
他直直地盯著她白皙脖子上的痕跡,俊美的臉龐上布著濃重的陰霾,好似下一刻就要爆發出更加滲人的舉動。
程鬱央心裡自然是覺得委屈的,她眼眶不自覺泛紅,依舊倔著性子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憑什麼質問我的一切?就算我和他在交往,也輪不到你來給我參考!”
最後那一句話是她用來嗆南逸馳的。
果然,在聽到最後那一句話後,南逸馳瞬間失去了理智,直接扣住女孩的後腦勺,薄唇進行肆無忌憚的欺壓,將她的小嘴徹底封住。
一陣眩暈傳來,她隻感覺到嘴裡的空氣正被男人抽走,他壓下來的胸膛更是讓她的後背緊貼著牆壁,絲毫沒有一絲退路。
“唔……”
程鬱央趁著他將自己的雙手鬆開,奮力地推著他的胸膛,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喘氣的機會,南逸馳微涼的薄唇卻又迅速壓了下來,這一次,他的吻比剛才還要猛烈,而他似是對女孩的抗拒很不滿,心裡升騰出想將她完全製服的想法。
於是他不再侷限於激烈的熱吻,而是強勢地將女孩的大腿抬起貼著自己的腰間,讓她現在的姿勢處於尷尬曖昧的狀態,似乎想進行某種事情的前奏。
他的薄唇也往下移,落在了程鬱央白皙的脖頸處,貪婪地吸咬著光滑的肌膚,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這段時間,沒有人能理解他有多想程鬱央,甚至到了發瘋的邊緣他也隻能隱忍著,直到今天,他無法再裝作沒事人一樣忍耐。
程鬱央的小臉漲得通紅,在男人的手遊離在她的大腿上時,她的眼淚突然一發不可收拾地滴落下來,纖瘦的身子抑製不住地顫抖著,臉色倏地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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