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謝沉的婚禮上,突然衝出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
是陸洋。
看得出來應該是精心收拾過,可惜西裝質量太差,完全沒有版型。
頭髮也專門做了造型,估計是在哪個店裡做的。
審美一般。
或許是親手打下了家業才知道金錢來之不易。
我現在有些納悶,先前是怎麼看上這種男人的。
陸洋想衝上來,大聲質問我還愛不愛他。
可他還沒到我面前,就被保安拖走了。
隻留下我最後冷冷看他的一眼。
我張了張嘴,陸洋似乎有些騏驥的看著我。
「真是晦氣,好好盯著,别再讓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了。
我看著他被拖走,眼中的光一點一點熄滅。
轉過頭去,與謝沉交換了戒指。
結婚後的日子和我先前沒什麼不一樣。
謝沉家世跟我相當,雙方父母都認識,也算是知根知底。
最重要的是,他有野心。
和我一樣。
我們兩個聯手,一人一個書房互不打擾。
白天上班,晚上回來也上班。
他那個私生子弟弟還在作妖的時候,還有些話題講給我聽。
後來弟弟徹底被自己折騰死了,我們生活就又恢複了平靜。
隻是一門心思對待家裡的生意。
直到結婚一年以後,我媽嫌我爸煩人,纏著我跟我要孫子玩。
我倆都一臉恍惚,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於是紅著臉對視一眼,當晚,兩個人都沒在書房。
一夜過後,不得不說。
我現在吃的比以前好多了。
又過了一年多,我成功給我媽生了個大孫子,我爸被徹底冷落了。
他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要去公司替我工作一陣,還拉著我謝家老爺子一起在自家公司玩返聘。
我和謝沉莫名其妙的,在婚後第三年,開始度蜜月。
有次晃悠到隔壁城市,碰到了一個人在路邊翻垃圾箱。
身型有些熟悉。
對著在路邊賣水果的攤主詢問了幾句。
「啊,你說他啊,好像是從隔壁城市過來的吧,來的時候腦子就有點不正常了,好好一小夥子,非說自己和新聞上那林家千金結了婚,唉,他家裡還有一個癱瘓的老婆呢,哎喲,慘啊。」
謝沉走到我身邊,問我。
「怎麼?心疼啦,你别管他了,疼疼我唄,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啊。」
我一臉無語。
「隻是覺得,唏噓罷了。」
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怨不得誰。
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此後山高水遠,我和他不會再有半分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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