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被二姨太一番話氣得快要吐血。
“她是這麼想的。”
原本他李長生不會聽二姨太的片面之詞就怪可盈,但他從醫院醒來,的確隻有二姨太一個人在身邊。
别說白詩雅,家裡的兒女也沒一個來侍候他的。可盈年輕,他已是四十多了。她為自己打算不能說不合人情,但他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錢。
她要走可以,但是錢必須原原本本的還回來。
李長生身體虛弱,氣得說不出話來。二姨太見他氣得不輕,心底鬆了口氣。好險,如果不是可盈嘴快,她就不會來醫院探個究竟了。
這個時候剛好趁機告一狀,就算不能將白詩雅與可盈趕出李家也給自己出了口惡氣。
李長生倒在床上直喘,後來實在受不了,對著二姨太道:“快,快幫我摁鈴叫醫生。”
二姨太這才想起要請醫生來給李長生檢查,趕緊摁了鈴。她退去了病房的洗手間,洗了把臉,再用碘酒將受傷的額頭處理之後便將頭髮放了下來。
鏡子裡,她額頭的傷完全遮不見了才放心出來見人。
結果,她一走出洗手間便看見醫生帶著剛剛那個胖護士,二姨太立刻掩著臉對李長生低聲道:“老爺,我出去透透氣,待會再進來。”
說完,她趕緊溜了出去。她沒走遠,到外面買了些李長生愛吃的東西,又買了些清粥。
李長生忙著讓醫生為自己看診,哪裡顧得上二姨太。二姨太在外頭等了許久,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先躲著。
等到醫生帶著護士從裡面出來之後,她看著胖護士走遠了才趕進去。相信裡頭那麼多人,胖護士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她戰戰兢兢的走進去,李長生正在輸液。
“老爺,我想您病了這麼久沒吃什麼東西,就趕緊去買了來。醫生剛剛怎麼說”
他假惺惺的關心,李長生很是受用。這麼些年來他都沒覺得自己是個人。就算是娶了樓夢景,在外人看來就是個吃軟飯的。
白詩雅愛他,為了錢,可盈愛他,也是為了錢。二姨太愛他,是為了安生之所,當然也是為了錢。
但是,他病了這一次,二姨太對生病的他不離不棄,他心裡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了。男人和女人一樣,一旦被人觸了最軟最柔情的部分,連命都能搭進去。
他對二姨太刮目相看,覺得她才是自己今生的最愛與歸宿。
“我算是看懂了,隻有你對我才是真心的,那兩個女人,除了忘恩負義還狼心狗肺,等老子病好了,我要挨個收拾她們倆。”
李長生在二姨太的服侍下喝了點粥,他總算不如之前那麼虛弱了。
“老爺,您也别這麼說。大太太到底跟您生了幾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屁,苦勞,什麼苦勞?她勞過老子什麼?連兒子都是野種......”
李長生氣急攻心之下將最不想告訴别人的事脫口而出。
“什麼,你是說大少爺?”
二姨太驚愕。李長生氣得不想再說下去,二姨太萬萬沒想到白詩雅竟然給李長生戴那麼大頂綠帽子。
“現在也隻是懷疑。”
二姨太再好,未跟他生過一男半女,始終是外人。再來,李長生還想為自己挽點面子。
“算了,老爺,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想了。以後我來侍候您,您若想要兒子,我給您生,要幾個生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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