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盛紘走後,林小娘就去了大娘子那,將管家對牌鑰匙和西賬簿都送了過來。
大娘子驚呆了,腦子都有些卡殼。
她忍不住往外瞅了瞅,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林小娘對著大娘子的說辭未變,仍是拿著長楓當藉口,說自己分身乏術。
大娘子呆呆愣愣的接過對牌鑰匙,直到林小娘走了還有些懵。
“她這是又要做什麼?”
劉昆家的也一頭霧水,沒想明白林小娘這是演哪一齣。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管家權又收回來了。
便是林小娘再作妖也不怕。
誰知,大娘子才高興沒多久,到了晚上就出事了。
盛紘正在和袁家大郎說話。
袁家還未走,雖然昨天兩家有了齷齪。
可到底都是體麪人,盛紘也不好對袁家不聞不問。
正說著話,卻有下人匆匆忙忙跑來大喊:“主君,快報官吧!二哥兒被人打了!”
“什麼?!”
盛紘猛地站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誰敢打他兒子?!
而一旁的袁家大郎還在悠哉悠哉的看笑話,還有餘力勸盛紘淡定。
“叔父,這小孩子之間打打鬨鬨也是常有的事,何必這般動怒?哪裡就要報官了?”
可下一刻,當長柏狼狽的回來說白二郎被人打落水中下落不明時。
袁家大郎嚇的一蹦三尺高,比兔子竄的都快。
一把抓住長柏連聲追問:“你說什麼?誰出事了?!”
長柏顧不上被抓的生疼,滿臉焦急:“我和仲懷一同泛舟遊湖,卻有一夥蒙面歹人對我們打打殺殺。仲懷被歹人打落水中,下落不明。打撈了半日都不見人影!”
袁家大郎嚇的臉色慘白,往後退了兩步,差點跌倒在地:“怎麼會……怎麼會……”
盛紘看他這般惶恐,勸慰道:“你放心,我會派人去尋那白二郎……”
“他不是白二郎!”
袁家大郎哆哆嗦嗦道:“他本命叫顧廷燁,是東京寧遠侯爵府的嫡二子!”
“什麼?!”
盛紘瞪大了雙眼。
寧遠侯爵府,嫡二子?!
他當下也慌了,這事他可兜不住啊!
忙讓下人去請自己的頂頭上司明公來。
明公大半夜的被催了過來,隻知道是伯爵府的袁家大郎有要事相求。
待到了盛家後才知道是寧遠侯爵府家的嫡二子出了事,頓時眼前一黑。
忙叫人封城,便是把整個揚州城都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位找出來!
找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晚上,終於撈上來一具被水泡脹了的屍體,看不清五官。
隻能從衣服和佩戴的東西看出是顧廷燁的。
縱然袁家大郎再不敢相信,此刻也不得不認。
他哭喪著臉,感覺天都快塌了。
明公和盛紘也心裡惶恐。
侯爵府家的嫡子在他們這出了事,怎麼擔得起呢?
又過了兩日,袁家大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日是白家老太爺發喪之日。
白家在揚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盛紘自是要去祭拜的。
明公也去了,兩人正討論時,白家這邊的靈堂上鬨騰了起來。
一個嬤嬤站出來指責白家二房無權摔盆。
正在這時,一個少年出現在眾人面前。
不是顧廷燁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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