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煬下意識時的捂住荷包,“我確實有錢,不過,眼下官職未定,正是用錢走動的時候,要我貼出來,豈不是讓我自毀前程?
橫豎你還沒嫁,淮南王那邊的欠債也是因你而起,如今用點你的嫁妝,怎麼了?”
“那是我一人的錯嗎?分明是你……”
“劉朝朝,想清楚再說話!要是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那就别過來做兄長的對你不客氣!”
怒吼聲將人牢牢定住。
劉朝朝看著怒氣中天的劉煬和無能為力的蕭氏,跺跺腳,捂著淚,轉身離去。
劉朝朝這一走,蕭氏也忙著去安慰。
唯有劉煬撇向秋清染,“行了,拿朝朝的嫁妝去辦吧,我還有事兒,就不回院了。”
那是有事兒,分明是不想與她同在一屋。
劉煬不回,秋清染樂的清閒。
回院子,幫掌櫃結賬後,便帶著丫鬟悠悠的回到房間。
“咦,這床幔怎麼放下來了?奴婢記得,奴婢走前,掛好的呀!”
秋清染正拿著算盤算著賬,聽著聲,她算盤猛然砸在桌上,“等等!”
“怎麼了?”胭脂指尖剛碰到床幔,未等抬起,就見秋清染站到床邊。
她笑的尷尬,“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頭暈乎乎的,你先下去吧,我歇息會兒。”
“定是那些人欺人太甚,把夫人氣著了,可要奴婢準備安神茶?”
秋清染搖頭,“沒事兒,我睡一覺就好了,你先走吧,順便叫底下伺候的都回去歇著,莫要吵著我了。”
“是!”
嘎吱一聲,門關上了。
秋清染掀開床幔,隻見一男子側臥著,悠悠的把玩手中扳指。
“小丫頭,挺聰明嘛……”
懶散的語調如電擊般閃過耳邊,酥麻了秋清染的身,沒等她反應,一雙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便伸過來。
“你乾什麼?”
腰間被一溫熱襲擊。
秋清染整個往後倒,她劇烈的掙紮著,奔騰的小腳打在床邊,發出劇烈的響聲。
胭脂並未走遠,聽到聲,趕忙來到門邊,“夫人,你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兒吧?”
“無妨。”秋清染面色潮紅,死死的拽著那隻放到胸脯上的手,“不過是上床時撞到頭了,無礙,我休息了,你們下去吧。”
外面腳步聲漸行漸遠,聞景林遊走在秋清染身上的手也越來越放肆。
身體酥麻的快要失去控製,秋清染連忙抓住聞景林的手,轉身直視對方的眼,“你來乾什麼?”
“乾什麼?小野貓對自己的恩人可一點都不重視啊?劉家大張旗鼓去秋家要貢茶的事兒,若不是本王解決,你覺得你有機會在這兒跟劉家人侃侃而談嗎?”
秋清染沉默。
今日之事確實鬨得大。
還以為是明月茶行的夥計上道,沒讓訊息傳出去。
不曾想,竟是聞景林出手。
像是在等著她回答一樣,聞景林默默的玩著秋清染的頭髮。
秋清染不動聲色的抽出髮絲,這才回了一句,“那我就先行謝過王爺了。”
嘴上說著謝,身子卻一個勁兒後退。
顯然是在警惕。
聞景林眼眸微深,僅用指尖抬起秋清染的下巴,“就這麼謝,未免太沒誠意了?”
下巴被猛的抬起,雙眼被迫直視對方深入湖水的眸,
“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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