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門後面,身體癱軟下來,坐在地面上,哭得稀裡嘩啦。
陸靳言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那些日日夜夜嵌入身體的激情,房間迴盪的求饒聲......
怎麼可能說忘就忘記。
他們分開有一陣子了,這個男人,還是輕而易舉地挑起她的情緒。
每次遇到他時的強裝鎮定隻不過是自我保護的枷鎖。
陸靳言站在門外,聽到臥室裡傳來的哭泣聲,靜默了許久。
“薑棠,對不起。”
薑棠沒出聲。
他知道薑棠的狀態不是很好,沒有選擇去逼她。
他又說:“廚房的火關了,飯菜還熱著,待會記得吃。”
說完,他就離開薑棠的公寓,走到對門。
他脫掉外套,鬆了鬆領帶,隨意坐在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根菸,煙霧繚繞,安靜燃燒。
現在她和宋懷凜還沒有跨越到最後一步。
薑棠心裡還有他。
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就住在薑棠對面,宋懷凜現在明面上是薑棠的男朋友又如何。
現在薑棠的心裡還有他。
來日方長!
他決定慢慢來......
*
接下來的幾天。
薑棠出門的時候偶爾會碰到陸靳言。
但是她都選擇了避開。
時淺前兩天就到了英國,隻是一直忙著訂婚的事情,她給薑棠打電話:“明天别忘了我的訂婚宴,記得過來參加。”
陳老爺子病重在英國治療,這次主要是為了滿足他老人家一個心願。
老人家不宜長途跋涉飛回國內。
他們就選擇飛到英國。
薑棠正在舞蹈室拉筋壓腿,額頭冒著汗水:“嗯,我沒忘。”
“還有......”薑棠有些支支吾吾的,時淺知道她想問什麼。
“放心,陸靳言那逼不會過來。”
“這裡不是國內,陳家隻邀請了近親,沒有給陸靳言發邀請。”
“那個狗男人應該不會厚著臉皮過來。”
之前通話的時候,薑棠跟她說了陸靳言搬到薑棠公寓對面的事情。
時淺第一反應就是,他丫的。
陸靳言真是不要臉。
纏人都纏到國外來了。
時淺又說了一個八卦:“前兩天我聽陳子寒手,葉西寧在英國交了個男朋友,結果,那男的是個渣男,把交際花帶到他們住的公寓鬼混,還把葉西寧打得半死。”
薑棠聽得有些恍惚。
時淺說得可痛快了。
終於有人收拾葉西寧了。
......
時間很快來到時淺和陳子寒訂婚的日子。
薑棠特意換了身墨綠色裙子,外面套了件外套。
將棕色捲髮用挽起來,明豔動人,氣質出塵。
她打車來到酒店,訂婚現場佈置得很奢華,熱熱鬨鬨的。
時淺和陳子寒在和賓客敬酒。
時淺看到她,過去挽上薑棠的手臂。
恰好這時,高大的男人從門口走進來,穿著黑色西裝,勾勒出優越的身材,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
格外耀眼。
薑棠看到他,頭皮發麻。
看向時淺,陸、靳、言、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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