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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錦寧蹙眉。
這個人,不好糊弄。
就是不知道,裴雲之打算如何應對
經過她這段時間的接觸,她發現這人雖然身體殘了,但脾性並沒有因為身體的殘疾而被磨礪掉,反而陷入了一個誤區。
她有些擔心他會受不了刺激,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卻聽……
"本王的王妃,自然是天下最好的女子。"
阮錦寧一愣,低頭看去,隻見某人死寂的眸中滿是不悅的光芒:"薄今時,收起你那噁心不拉的做派,少打王妃的主意。"
阮錦寧:"……"
額……
男人不想讓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個男人覬覦,似乎是個不錯的轉移話題的理由。
不愧是厲王。
阮錦寧微微鬆了口氣。
畢竟剛剛那個問題,不論怎麼回答都不對。
這段時間以來,厲王府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給裴雲之調理身體。
雖然她用了"藥膳"做藉口,但藥膳也是"藥"。
想要用藥,就得會醫術。
否認是否認不了的。
可若大方承認,有心人難免不會深想。
尤其是那些不想讓裴雲之好過的人。
她之前就知道裴雲之處境艱難,但因為這些時日一直順風順水,便漸漸放鬆了警惕。
現在看來,他們的處境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艱難。
薄今時深深地看了裴雲之一眼,垂眸告饒:"王爺誤會了,下官絕對沒有對王妃不敬的意思。"
裴雲之冷笑一聲,粗噶的聲音在暗夜裡格外刺耳:"少說沒用的,你不就是想來看看我還能活多久嗎快點讓你的狗過來,早點完事本王早點休息。"
被罵作是狗,那大夫眸中劃過了一抹不悅之色。
薄今時歎了口氣:"王爺,下官絕對沒有此意,下官是真的擔心您的身體。"
然後看向大夫:"向大夫,辛苦您了。"
向大夫低垂著頭走到裴雲之面前,還未給裴雲之把脈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不過他並未多說什麼,而是把手搭在了裴雲之的脈搏上。
過了一會兒收回手,他說了一聲"得罪"了,便掀開了裴雲之的褻衣,露出了猙獰的傷口。
這傷口比他上次見到的時候又變長了一些,也變深了一些,但是沒有流膿。
難怪他剛才沒有聞到難聞的腐臭的味道。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阮錦寧一眼:"王妃的醫術,並不如您所說的那般不堪呐!這傷口,便是小人學一多年,自以為對醫術頗有研究,也沒能研究出讓傷口不再流膿的方法。"
薄今時也看行了阮錦寧。
阮錦寧正要開口,吳夫人忽然冷笑一聲:"王妃的醫術當然不俗!她之前給我喂下了一顆毒藥,我找了全城的大夫過來,卻沒有一個人能解毒。後來,還是王妃給瞭解藥,我才沒有被毒死。"
薄今時看向阮錦寧:"哦王妃還有此醫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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