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清宜累了終於停下,陸硯把她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頸窩冷靜,“清宜,我要怎麼做才能在你這裡減輕懲罰?”
沈清宜沒明白過來,“我說過要懲罰你嗎?”
“嗯!”
“我怎麼懲罰你了?”沈清宜沒什麼印象。
“懲罰我不能行駛丈夫的責任。”陸硯的聲音低低的。
沈清宜將他推開,“等我什麼時候想給安安生妹妹的時候再說吧。”
這種事還要問嗎?
陸硯不吭聲了,有點委屈,難道她在妻子的心裡就隻有這點用了嗎?不過想起過去,他在妻子這裡似乎也隻發揮了這麼點作用。
就在兩人膩膩歪歪的時候,門外一道聲音響起,“陸硯,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來了?
沈清宜聽到聲音從陸硯的懷裡彈跳開來,一眼就看到了大步走進來的周寒。
手裡拿著一個大大的榴梿。
看到沈清宜,他笑了笑,“唉喲,嫂子也在呀,沒打擾到你們吧?”
沈清宜尷尬的笑笑,“沒......沒有!”
陸硯慢條斯理地扣好胸口和領口的釦子,轉過身來,臉色不是很好,“你怎麼來鵬城了。”
周寒笑道:“來看看工廠嘛,還有幾個老同學聽說你來鵬城了,想要聚聚。”
“我明天有工作。”
“不是,你都請假了,怎麼又要工作?”周寒實在不理解,平時沒空也就算了,現在請假出來了,還跟他說沒空。
“我領導打電話讓我去鵬城的研究院交流拜訪一下。”
沈清宜不想打擾陸硯和同學聊天,轉身去廚房熱菜。
周寒把手上的榴梿放在桌上,“王飛在鵬城研究院,下班了我讓他組個局。”
“我五點之前就得回來!”陸硯一本正經的說道。
周寒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陸硯,“不是吧,嫂子管得這麼嚴?咱們隻是吃個飯,又不會乾别的。”
“她沒管我!”
周寒不相信,沈清宜可凶了,“還好教授當年沒把她托付給我,否則......”
陸硯瞪了他一眼,“你想得倒美。”
說完後突然有股想吐的感覺,指了指桌上的榴梿,“能不能把這個放到門外?”
“這可是我開了老遠的車,從一個朋友那裡特意給你搞來的,也就聞起來臭,吃起來可香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陸硯忍不住跑到門外乾嘔起來,周寒這才抱著榴梿走出去,把榴梿放了老遠。
沈清宜熱完菜,端回餐廳的桌上,就看到陸硯扶在門旁邊,鼻尖臉頰全紅了,連忙走上前關切道:“你怎麼了?”
這句話剛落下,陸硯又忍不住再次轉身跑到門外,又一陣乾嘔。
周寒趕緊把榴梿提得更遠,趕過來時,看到陸硯的模樣,嚇了一跳,唇色蒼白,額頭滲著細汗,剛剛還覺得他矯情,此刻卻慌了。
沈清宜連忙上前將他扶住,“你怎麼了?别嚇我,”
陸硯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單手架在沈清宜的肩膀上,“我對一些氣味重的食物過敏。”
“那......那趕快去醫院。”沈清宜慌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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