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草頓時閉了嘴,一副防備的姿勢,“那你們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堵人,這是犯法的。”
楊華方笑笑,“你姐姐王春花讓我們來接你的。”
何香草見她說出王春花的名字,怔了怔,“我姐姐沒錢沒勢,怎麼可能使得動人?還有她為什麼讓你們來接我,”
對她做出這樣的事,她還能原諒自己?會不會是來報複的?
楊華方看著她極度緊張的模樣,態度緩和道:“你沒看京都最近的新聞吧?”
何香草搖了搖頭。
楊華方從包裡掏出一張報紙,塞在何香草的手上,“等會你在車上看了這報紙就知道為什麼了,她讓我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何香草猶豫了一下,後退了幾步,一轉身又看到文哥虎視眈眈的站在身後,一副不答應就走不了的樣子。
“你要再磨蹭,可就有人要追上來了。”文哥冷冷的開口。
何香草見他塊頭大,眼神也很凶,弱弱的提要求,“我想給我姐姐打個電話,你們有她的新號碼嗎?”
“當然有,我們的車在前面,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打。”楊華方說道。
何香草同意了。
跟著一起上車後,文哥把她帶到離周家很遠的一處小賣部打了個電話。
王春花果然接了電話,她把在京都發生的事簡單的和何香草說了一遍,最後叮囑她,“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聽那兩位同誌的話。”
“我都這樣對你了,你為什麼要幫我?”何香草總感覺不對勸,之前每次給她打電話求原諒,都被罵得狗血淋頭,以至於她後來都不打了。
都是王明義這個狗東西當初甜言蜜語的哄騙了她,害她不但沒拿到錢,現在還要被人拿來作為要挾的籌碼。
“以後你就知道了,你現在隻需要好好配合那兩位來接你的同誌就行。”
掛了電話,何香草就跟著楊華方和文哥走了。
晚上陸硯接到了文哥的電話,“陸工,我們已經接到何香草了,正在回京的路上。”
“嗯,讓周寒安排一處安全的住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陸硯冷靜的交待。
掛完文哥的電話,他繼續坐在書桌前工作,時不時看一眼桌上的電話。
直到他把手的工作做完,電話也沒有反應。
妻子那天的來電顯示,他已經記在了腦海,不知道是不是固定電話?
他忍不住試著拔了一下,很快那頭的電話被接起,“喂?”
電話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他很熟悉,是夏熹悅。
陸硯的心頭一跳,半晌才說了一句,“我是陸硯。”
電話裡好一陣寂靜,夏熹悅重新開口,“清宜不在這兒,和我姐一起去了我家,她訂了明天的火車票,今天不回這邊住了,我過來替她取東西。”
陸硯自聽到夏熹悅的聲音起,腦子就被某種情緒衝得無法思考,最終說了句,“謝謝!”
“不用,應該的!”夏熹悅說完,又問,“還有别的事嗎?”
陸硯終於回過神來,“讓她晚點回個電話過來,說安安想她。”
“好!”
掛下電話,陸硯心情莫名的不安,捏了捏眉心,打開剛剛算好的模型數據做分析。
投入的工作終於讓他停止了胡思亂想。
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桌上的電話再次響了,陸硯接起電話,終於聽到了妻子的聲音。
“清宜,你在哪兒?”陸硯迫不及待的問。
“我在外面一個電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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