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該死。”沈清宜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又問道:“那你知道王春花今天去擺攤了嗎?”
“哎喲,你還别說,因為這事,我還特意跑了一趟她的攤位,你猜怎麼著?”陸彩晴賣了個關子。
“是不是生意很好?”沈清宜可以想象得出。
陸彩晴感慨道:“是啊,要不是被賣光了,我都想買兩雙回來,實在是太慘了,這個男人簡直比陳世美還壞,最起碼人家陳世美還沒有和秦香蓮的妹妹搞在一起。
現在好多人都在討論這個何香草是不是也該一起抓起來。
還好李家摘得快,不然連那個李瓊也要一起罵了。”
沈清宜鬆了一口氣,這結果和陸硯預料的差不多,隻是大傢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這個何香草就是當年與她父親案子有關的那個人。
“抓何香草肯定有點難度,因為她現在根本不在京都了。”
陸彩晴聽沈清宜這麼篤定何香草的行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這個何香草是不是當年陷害沈教授的那個女人。”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陸彩晴恍然大悟,“天啊,當年要是有人知道何香草是這麼個人,誰會相信她啊。”
因為沈清宜的關係,沈教授的案子在大院經常被人拿出來說,目的就是詆譭沈清宜。
“是啊,這種事要不是王春花親口爆出來,這麼隱秘的事兒,誰會知道啊。”
陸彩晴見沈清宜提起這件事,眼神突然安黯淡,安慰道:“就算現在找不到何香草,隻要讓大家都想起這個何香草就是當年陷害教授的那個何香草,大家一定對她有所懷疑的。”
“嗯!”
“那我去做飯了!”
“好!”
等陸彩晴轉身去了廚房,沈清宜再坐不住了,她走到陸硯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門被打開,陸硯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腰間扣著皮帶,將他整個人襯得筆直修長。
她跟著陸硯走到房間,看了一眼他淩亂的桌面,手稿和書淩亂的交疊,不知道寫了些什麼。
不等沈清宜開口,陸硯說道:“放心吧,今天播完後,最晚也就明天,肯定有人注意到何香草的,輿論的演變需要一個過程。”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她正想開口說謝謝,又想起陸硯昨天討要感謝的話來,直接開口道:“你出去坐坐,我幫你收拾整理一下房間。”
陸硯沒動,他看著沈清宜手足無措的樣子,半晌開口,“不用,你收完等會我還得弄亂,這樣放著反而好找。”
他想說他這叫亂中有序,但一向愛整潔乾淨的妻子肯定不信。
“那行!”沈清宜有些尷尬,又問,“你明天要上班了是嗎?”
“嗯!”
“要是有什麼需要準備的,你提前和我說一聲。”沈清宜溫聲道。
“好!”陸硯第一次有了一種不想上班的情緒,抬腳走近沈清宜,到了兩人快要貼上的距離時停下,聲音溫淡,“我想好讓你怎麼感謝我了。”
沈清宜想說陸硯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計較啊,突然就被他抱住吻上。
唇被封住,一股淡冷的氣息將她禁錮的牢牢的。
明明是要離婚的,這男人怎麼越來越像是在和她談戀愛?
可偏偏她半點也不想拒絕。
陸硯感受到她的主動,開始變得瘋狂又霸道,密集的吻不滿足於她的唇齒之間,一路向下。
沈清宜聽著他輕微的喘息,忍不住睜眼看他,長翹的睫毛隨著進攻一顫一顫,鼻尖小小的一粒黑痣在她眼前無限放大,隨著他沉溺的表情顯得無比性感。
男人的大掌突然撫上她的眼睛,聲音含糊而又低沉,“認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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