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聽著他的語氣,明顯是護著,直感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也沒什麼大的過節,就是有點小誤會,也怪我,事情沒搞清楚就瞎說。”
“什麼事?”陸硯語氣微淡。
周寒不好說,可最終在陸硯的目光逼視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你當初不是說她不回你電話的信件,托我去看看她,過得怎麼樣嘛,我後來回你說她過得挺好。
我當時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安安坐在沙發上唸書,路過時又聽到一些流言蜚語,有些惱火,就說了幾句重話。”
陸硯的語氣不太好,“你找個時間和她道歉。”
“她當時對我也不客氣啊,把我提過去的東西全部扔了出來,叫我滾呢,那火爆的小脾氣至今天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陸硯沒有說話,臉色有些沉,把鎖匙放在桌上。
周寒見狀連忙說道:“我道歉。”
陸硯點了點頭,“週六幫我分别找兩位報社和電台的媒體朋友到北城區繁花路東江花園那兒蹲點。”
“大概什麼時候?具體要怎麼做?”
“大概四點半,快下班的時候,輿論導向一定要站在弱者一方。”陸硯交代道。
“行!”周寒一口應下,又躊躇了半晌,“我工廠裡這批生產的錄像機,總是卡帶,有空能不能幫我研究一下原因。”
“拿過來!”
周寒飛快的起身,跑出辦公室,到了檢樣室,拿起一個有問題的錄像機重新衝進了辦公室。
陸硯伸手接過,放在桌上,隨手取了一把起子開拆,不到十分鐘,各種元器件被他拆得林林總總。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陸硯將錄像機重新組裝好遞到周寒手上,“再去試試看。”
周寒伸手接過,“謝謝,我等會讓咱們工廠的技術員向你請教。”
“在學校的那些年,你是不是白學了?”陸硯睨了他一眼。
“你搞搞清楚,咱們學的是這個專業嗎?誰像你?什麼科目和專業都精通。”
周寒是非常感謝陸硯的,當年畢業,因為家中成分問題,怎麼都進不了國家一級研究院,最後分配了個閒職。
那時候經濟剛剛改革開改,國家鼓勵個體經商辦廠,周寒一氣之下直接出來做生意。
他拿著在學校和陸硯共同開發的一樣電子技術專利,賣了一大筆錢,本是要和陸硯對半的,陸硯想得更長遠,對他說,“現在一些天價技術性的產品被國外壟斷了,一台錄像機就要二到四千塊錢,而且很有市場,你利用手上的資金和專業知識把這個產品的組裝生產權引進來。”
經過幾番努力,還真讓他乾成了這件事,組裝的技術性並不強,一點小問題交給陸硯簡直是遊刃有餘。
這種天價的東西利潤高得驚人,不過一年時間,就賺到了第一桶金,接著又瞄準了剛起步的房地產。
沈清宜購買的這個樓盤就是周寒開發的。
陸硯的身份不允許參與經商,上面對他的財產來源都會有嚴格的要求,除了專利技術、發表科研文章和親密關係無條件贈與,其它的钜額財產都會被調查。
因此他手下的這家公司,股份和分紅陸硯一分沒拿。
以他和陸硯的關係,目前隻能以親密關係無條件的贈與,可偏偏陸硯幾乎沒什麼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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