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安安想和你說話。”沈清宜說著把電話給了安安。
安安高興地接過是電話,告訴陸硯說夏熹悅給他買了個機器人,又問他這個機器的手腳關節運動的原理,陸硯沒有親眼見過,也不好判斷,說等下個月回來,再替他講解。
父子倆又說了一會别的就掛了電話。
給陸硯打完電話,沈清宜又給夏希芸去了電話。
夏希芸接到這個訊息就讓阿月馬上回去和她好位洪叔好好談談。
夏熹悅坐在旁邊,神情淡淡。
夏希芸看著弟弟這幅表情,連忙收斂了自己的笑意,“阿悅,輸給陸硯不丟人,咱們重新喜歡一個更好的,你看阿月怎麼樣?”
夏熹悅的臉上仍舊沒有任何表情,“不怎麼樣。”
“我之前就說過,你也就這副皮囊上還能與他比個高低,但外貌卻是人家最不起眼的優點啊,就連打架你都不一定乾得過他。
趙楚當初帶的那幾個人過去,可是全都被他乾趴了。
以前你不是覺得自己有錢嗎?
看看人家,隨便出手一個小專利,就是幾十萬,就他這種腦子,很有可能手上根本不隻一個專利。
孩子也帶的好,别說是清宜了,就是我啊,也選擇他啊。”
夏熹悅這次沒有反駁,隻是沉沉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說完就走了。
夏希芸看著弟弟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沈清宜打完電話,牽著安安去買菜,回到家陸彩晴也回來了。
她連忙接過沈清宜手上的菜,看了一眼,高興道:“哇,還是喜歡二嫂在家的日子。”
“今天的貨賣得怎麼樣?”沈清宜看了看她單車後坐上的袋子。
“皮夾和包包挺好賣的,還有回頭客,送完兩家批發的,我自己帶了三十五個,現在還剩下三個包包,但鞋墊比較麻煩,原本賣了兩雙,結果還被退回來了,說不遠處有一個攤位賣這種一模一樣的鞋墊才八毛。”
“一模一樣的?”沈清宜一驚。
陸彩晴點了點頭,“嗯,我當時不相信,不願意退,以為那客人是唬我,結果人家給了具體地,讓我自己去看。
想著差不多要回來做飯了,包也沒剩幾個了,把攤位一收,就去看一下,結果還真有。
所以我說二嫂,這鞋墊沒啥競爭力啊,利潤薄不說,還有對家啊。”
沈清宜隻聽到說真有這樣一個賣鞋墊的攤位,後面陸彩晴說的什麼話,她都聽不進去了。
回到家後,她和陸彩晴說道:“你把那家賣鞋墊的具體攤位給我,我去看看,順便幫忙看著一下安安,中午如果沒有及時回來,就不要等我吃飯了。”
陸彩晴點頭應下,又將那攤位的具體位置告訴了沈清宜。
沈清宜騎著自行車,來到陸彩晴說的那個攤位位置,她遠遠的看了一眼,當下就驚了。
坐在那裡的女人,與馮二秋描述的王春花一模一樣,隻是多了些皺紋和疲態。
王春花和何香草兩個名字聽起來毫無關聯,但那神態和氣質實在是太像了,原本看畫像還不覺得。
沈清宜有種直覺,這兩人不可能毫無關聯。
她想這是老天爺也不忍看父親這樣含冤而死,給她的提示嗎。
想到這裡,沈清宜推著自行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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