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吃碗麪再回去,路上要開一個多小時呢?”
陸硯也確實餓了,“好!”
車子開到一家小麪館面前停下,沈清宜給他點了滿滿的一桌子,除了一碗牛肉麪,還有三個小菜。
加一碗湯,陸硯吃得乾乾淨淨。
等他吃完,沈清宜付完錢,回到車上,就一路回去了。
回到家後,天已經黑了,陸硯去還車,沈清宜想安安在車上就已經是一副暈暈欲睡的樣子,先給他洗了澡。
果然安安一洗完澡就去睡了。
沈清宜洗完澡出來,穿著一身寬容的睡衣,拿著毛巾搓著頭髮回到大廳在沙發上剛坐下,陸硯回來了。
此時的沈清宜,半濕的烏髮披在肩上,整個人顯得水汽氤氳,連睫毛都濕漉漉的,臉蛋白裡透紅,動人極了。
陸硯隻看了一眼就瞬間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坐在她旁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沈清宜面前,“我今天發工資了。”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你留著吧,往後别對自己這麼省。”
“我沒有省,隻是不知道怎麼花,你上回給我的一百塊,我到現在還沒有花完。”吃飯、住宿、看病全免,他好像真的沒有額外需要花錢的地方,甚至也沒有花錢的樂趣。
沈清宜聽到這句,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陸硯被她的笑晃了眼,聲音一下子溫柔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怎麼了?”
“哪有人不會花錢的。”沈清宜實在不敢相信。
陸硯抿了抿唇,眸色變得幽深,“你要是喜歡花就拿去。”
沈清宜接下他手的上信封,從裡面抽出一百塊來,“你下個月的零用錢。”
陸硯接過,就見妻子打了個哈欠,溫聲對他說,“去睡吧!”
他想說他不困,但架不住妻子困了,起身回到房間,仰躺在床上竟有些滿足他們夫妻間現在的狀態。
不願意與他更進一步也行,隻要妻子一天不攤牌,他就這麼過著,其實也挺好。
第二天一大早,收發通訊室就來人了,說是小沈同誌的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說有急事。
沈清宜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跟著去接電話。
電話是夏熹悅打來的,“清宜,錢老不行了,昨天送去醫院急救,你能來看看嗎?”
沈清宜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好,我這就回去收拾收拾,看看陸硯能不能給我安排一輛車。”
說完一分鐘也沒耽擱地掛了電話。
她雖然不是錢範西最得意的弟子,但卻算得上比較偏愛的。
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拜師禮少而有過區别對待,隻要她一首小曲就能將他哄得高興地直誇。
回到家裡,陸硯正在出門上班,看到妻子火急火燎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
“錢老昨晚在醫院急救,我想回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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