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洗過澡,安安就回了沈清宜的房間,而陸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他睡得頗好。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宜剛做好早餐出來,就看到陸硯穿著她剛買的那一身新衣服,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白色的襯衣穿在他身上,彷彿給他整個人增添了無限的質感,他的眉目淡雅,氣質乾淨,所以配上淺色的上衣,顯得極其矜貴儒雅,襯衣的末端塞在褲子裡用皮帶栓住,整個腰身比完美的呈現在了沈清宜的面前。
“怎麼了?”陸硯察覺到妻子的視線。
沈清宜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領帶沒有打好!”
這是陸硯第一次打領帶,一切都是憑他的直覺,低頭看了一下,確實有些歪了。
他上前兩步,走到沈清宜面前停下,“我不會,你替我弄一下。”
沈清宜瞬間就被男人身上的氣息籠罩,他不抽菸也不喝酒,連汗都很少出,幾乎沒什麼味道,但沈清宜就是聞出來了。
這種味道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極淡,抓不住,聞不真切。
陸硯看著妻子靈巧的小手,在他的領口處,輕輕的翻轉了一圈,領帶就變得又直又牢,彷彿這雙手有魔力一樣,即使隔著衣物,都讓他心緒不寧。
她低著頭,髮絲掃過他的下巴,讓他的喉結輕輕的滾動了一下。
“好了!”沈清宜退開,“去吃飯吧!”
吃飯期間,沈清宜再也沒有多看陸硯一眼。
陸硯的垂下長睫偷偷的掃過她清麗的小臉,忍不住多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我準備得很充分。”
沈清宜當然知道,在她看來,那些計算是極費腦力的,爸爸每次做這些準備的時候幾乎不眠不休。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陸硯的心裡是什麼分量,但為了科研項目這麼拚,即便是作為普通的朋友,她也無法無動於衷。
這種東西在爸爸的心裡就像信仰一樣,他作為爸爸最出色的學生,為他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嗯!”沈清宜淡淡的應了一聲。
陸硯吃完早飯,沒有再多做停留就走了。
到了下午兩點規規矩矩的坐在電視旁邊了,現在的電視台自製的節目大部是直播,因為錄像機和磁頭都很珍貴。
三點時準時開播,安安一看到節目開始,就興奮的衝到了沈清宜的房間裡,扯著沈清宜的衣角,激動得大聲說道:“媽媽,快點,爸爸出來了。”
沈清宜放下手上的工作,和安安一起坐到沙發上,電視裡,陸硯帶的團隊小組和滬市來的團隊小組分成了兩撥,主持人站在中間,旁邊還放了一台電腦。
作為東道主,給了滬市團隊優先的權利。
不愧是有專家留過洋的,對於目前世界最先進的望遠鏡進都有著充分的瞭解,同時也給出了國內的方案。
一番陳述下來,觀眾席間掌聲雷動。
這批觀眾裡面,大部分是來自科院的學生和導師,他們平時很少有這種機會開闊眼界。
輪到京都專家時,陸硯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在場的目光。
“這麼年輕?不會是靠著外貌入的研究院吧?”
“别瞎說,京市研究員的代表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陸硯沒有用手稿也沒有用電腦,非常自然的講解著。
陳述完後,滬市的專家當場就提出了疑慮,“陸工,照您的陳述,咱們的GSW望遠鏡,我們覺得在選址上就錯了,隆市這種地方,夜晴數不多、而且離居民區比較近,噪音和燈光會不會影響它的精確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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