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和陳醫生,不過是發現了他要用這種藥物行凶,想進行預防研究而已。
為了不讓我替獵鷹和黑豹擔心,你得儘快把他的傷由外而內地轉移。”
王醫生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謝謝陸工。”
“謝什麼?”
“我現在覺得折磨這種壞分子特别過癮,但又怕違反規定,你這樣一說,我放心了。”
陸硯挑眉,“你這不要叫折磨,這叫研究。”
“對!研究!”
王醫生回到醫房內,就聽到方明生說道:“陸硯要是犯法,法律恐怕都製裁不了他。”
王醫生一驚,“你的耳朵這麼靈?”
方明生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我現在就剩下這麼點本事了,你問問陸硯能不能用上。”
王醫生狠瞪了他一眼,“陸工不會犯法,而你也别想再用法子從他那裡換取寬容,你不配。”
他一點也不想寬容這個歹毒的方明生,居然想用這種藥對付陸工。
“嗬!”王明生冷嘲一聲,躺在床上,隻是剛躺上就感覺渾身一陣痙攣。
“你今天上午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方明生痛苦道。
王醫生笑笑,“還留過洋呢,這都猜不中,醫術沒我好,總之我沒用違規藥。”
方明生疼得滿頭大汗,渾身乏力,終於停下來,就聽到王醫生罵道:“你個死漢奸,知不知道國家培養一個像沈教授那樣的人,要花多少精力,出去的人沒幾個願意回來,願意回來的,沒他這麼有本事,還好他帶出了陸工,否則我想淩遲你一百遍。
我一想到他答應為艾德裡教授做助理隻是為了免費吃飯住宿就感到心痛。
既然他有參與,艾德裡教授也同意讓他記錄,那說明這些東西就是屬於他的,艾德裡教授同樣有一份,是他們那邊沒保護好,憑什麼說是沈教授偷的。
真是強盜邏輯。”
方明生冷笑,“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懦弱強食。”
“那你現在敗在陸工的手下,就該認命。”方明生這種人就該陸硯來治。
直接丟進局子他都有辦法免於死刑。
不過他現在已經偷偷將他判死刑了,不用擔心這種事會發生了。
方明生終於不再說話,像死魚一樣躺在病床上。
陸硯進韓蘭芝的病房時,旁邊的護工連忙替他端了把椅子。
“出去吧。”
護工出去後,陸硯坐下,他看著病床上的韓蘭芝,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韓蘭芝開口問他。
陸硯沒有回答。
“我從前小看你了,隻覺得你是個斯斯文文書呆子,謝謝你救了清宜。”韓蘭芝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見陸硯抿著唇,不說話,韓蘭芝又問,“你恨我?”
“你是該恨我,是我故意要把你引入狼窩,但凡你沒有想到這一點,方明生就是你的下場,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原諒我了,但我沒辦法,你不來,他們就讓清宜來。
我自私,該死,對不起。”
“我從來不在意你怎麼對我,因此你也傷不到我,所以不用說對不起。”陸硯說完神情冷了幾分,“但是你害了清宜,你讓她失望、糾結、痛苦。
自己的母親竟然和殺父仇人在一起逼她交出父親的遺物,你想想她有多難過?
你讓她的餘生想起你們都不得得安寧。
還有教授,你不佩得不到他的愛護和尊重。”
韓蘭芝好半天才喃喃開口,“我這輩子不會再見她,也活該這輩子會孤獨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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