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把筆記塞在趙明手上,“要不是給你留著這個任務,我不會對你和方先生厚此薄彼。”
趙明看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抽搐,渾身是血的方明生遍體生寒。
陸硯其實和他們一樣邪惡,甚至可以說是魔鬼。
他將人玩弄於股掌中,死都不給個痛快。
“你是不是覺得那位朋友不敢對你兩個兒子怎麼樣?”陸硯笑笑。
要是沒有親眼見到陸硯這些手段,他的確不相信陸硯會這麼做。
“你這麼想也對。”陸硯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趙明鬆了一口氣,討好的笑笑,“以陸工的身份,肯定不會和殺人犯做朋友。”
“不過讓趙家斷子絕孫應該可以。”陸硯笑。
“你......”趙明胸口湧出一股腥甜,差點吐血。
王醫生也驚呆了,這真的是陸工說出來的話?但是這種話配上他那張臉和語氣,很刺激,他還不想走,反正陸工的媽又不是親媽,痛一痛也不會死。
“還有你趙家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也該休息了。”
趙明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血色。
這是讓他趙家全部完蛋。
要是之前,他肯定覺得陸硯在說大話,但此時此刻,他不敢了。
趙明看了一眼手上的藍色筆記本,“他們認得裡面的內容,而且實驗總部在國外,就算讓我把人引出來,那也隻是一個接線人。
他們沒有直接對沈教授造成傷害,你拿他們沒辦法。”
“平安的把東西送到就行,這些都不是你要考慮的事。”陸硯警告他。
“可是你抓捕了接線人,他們一樣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家人。”
陸硯笑道:“誰說我要抓捕接線人了?”
他就是要人把這本筆記本送到。
趙明猜不中陸硯的心思,但也不敢再問,“我明天一早就去。”
“如果讓他看出任何端倪來,後果和你沒去一樣,懂了嗎?”
“是。”趙明戰戰兢兢應下。
臨走時,趙明多問了一句,“我的那幫人呢?”
“在公安局接受思想改造和批評教訓,我想他們為了爭取坦白從寬,應該把你的罪行指控得差不多了,但我會保你到京都自首。”陸硯語氣淡淡。
趙明知道自己完了,“如果我順利完成任務,能不能放了我兒子?”
“你完成任務了才有資格和我談這個條件,畢竟你兒子又不在我手上,我也需要與人商量。”陸硯說得冠冕堂皇,最後補充道:“如果你沒有完成任務,那他們一定會有事,聽懂了嗎?”
趙明算是看明白了,陸硯簡直比那幫人還狠。
趙明一走,小劉就迎上來,“陸工,他的罪行已經交代到足夠判死刑了,要不要送到公安局去?”
方明生聽到這句,撐著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扯著陸硯的褲腳,“我要去公安局。”
陸硯笑笑,“你急什麼,這藥一次兩毫升,一天三次,打完了再走。”
陳醫生再鎮定,也有些抗不住了,“陸工,這......”
“看看人家方醫生,多有研究精神,你難道就不想研究一下,如何研製出預防這種藥物,又或者研究一下這種藥是不是能代替麻藥使用?
這可都是醫學成果。”
王醫生聽了陸硯的一席話,瞬間受到啟發,覺得陸工的思路太妙了,激動道:“他不用意誌抵抗的時候,就會全身放鬆,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我來試,我來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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