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哭了?陸硯敏感於她的聲音信號,停止動作,低喘著從她身上起來,將她輕輕抱起,頭埋在她的頸窩平息,直到理智歸位,才低聲道:“對不起。”
沈清宜輕輕拍了一下陸硯的背,“下回再這樣,我就咬你。”
“好!”陸硯愧疚,此時的他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學生,完全沒了剛剛那份主導的氣勢。
沈清宜將他推開,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腰腹處,“這樣好受了嗎?”
讓他沒事找罪受。
陸硯顯然不好受,但他的嘴和下面一樣硬,“不難受,挺好的!”
沈清宜:!!!
沈清宜抬腕看錶,“十二點了,去睡吧。”
陸硯不動。
沈清宜歎了一口氣,“你明天還要坐長途呢。”
“我這樣過去會吵醒安安。”陸硯開始找理由。
沈清宜明白了,“你要睡這兒?”
“你要同意我才能睡。”陸硯說得真誠又充滿尊重。
見沈清宜不說話,連忙又補充了一句,“我絕不是那種因小失大的人。”
要是妻子一怒之下,沒了下次,那豈不是因小失大?
聽到這裡,沈清宜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沒有再說其它的,起身把燈關掉了。
回到床上,把衣服脫了,掀開被子躺下。
陸硯懂了,同樣脫了衣服在她旁邊躺下。
從背後抱住她,下半身隔了她一段距離。
雖然難受,但還是想抱,上一次這樣抱他,還是四年半以前。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沈清宜任由他抱著,根本不敢動。
許是太困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人了,抬腕看錶,八點半了。
她起身出門,發現家裡已經空無一人。
陸硯走了?
他怎麼不叫她?
安安是他送去幼兒園的嗎?
想想應該是的。
雖然知道他今天要走,心裡還是有些空落落的,重新回到房間坐在床上,腦子全是他昨天死皮賴臉的模樣。
沒想到這男人說話算話,挺能忍。
她起身準備拿衛生紙上廁所時,才發現原本還剩下三分之一的衛生紙,居然沒了。
她的房間從昨天到今天,除了陸硯沒人進來過。
隻是陸硯一下子拿這麼多衛生紙乾什麼?
包裡不是給他準備了一包嗎?
不過是小半袋衛生紙,沈清宜沒有多想,重新拿了一包出來......
陸硯坐在車上,翻看著旁邊助理遞過來的一疊資料,眉宇專注。
旁邊的助理小柳,見陸硯眉頭微皺,連忙問道:“陸工,有什麼問題嗎?”
“有幾個參數結論不是很嚴謹,肯定沒有經過反向驗證。”
小柳笑道:“滬市那邊確實沒人可以做反向驗證,但王院長說這種誤差不會很大,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
陸硯把資料合上,捏了捏眉心,想說什麼,但又覺得和小柳說沒什麼必要,把資料遞給他,“裝起來吧。”
小柳以為他累了,接過資料,“陸工,車子再開一個半小時,就停下來休息,您要吃的飯菜,我會打包到車上。”
陸硯對吃的並沒有什麼特别要求,能吃飽就行,但他還有一樣别的事要乾,“等會幫忙找個有電話的地方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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