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正在廚房給陸硯泡茶,突然被身後鬼鬼祟祟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後,反問他,“誰告訴你的?”
“韓伯母今天五點多打電話來說的,還讓我如果見到你,提醒你回個電話過去。”
“好,我知道了,謝謝!”沈清宜把泡好的茶,端在手上向陸硯的房間走去。
周寒緊跟兩步,“不是,你還沒回我這個問題呢!”
“你就這麼好奇?”沈清宜停下問他。
“有那麼一點點。”周寒因這件事,一上午心裡都七上八下的。
陸硯這個人還真沉得住氣啊。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離了,不過稽覈還沒有下來,估計也快了。”
得到肯定答覆,周寒驚訝老半天說不出話來,“不......不是,陸硯哪裡不好?”
要知道,當時他們同一個班,多少女生為他春心萌動,還有同學打賭說,他們班十個女生裡面就有八個喜歡陸硯的。
年年每科第一,最高的那個領獎台直到他畢業才易主。
生得眉目俊朗,清風皎月的,别說女人,他一個男人看了都心動。
“沒哪裡不好,因為别的原因。”沈清宜不願意多說。
周寒八卦之心不死,“是你不願過了?”
“沒有,你别問了。”沈清宜突然好煩他,像家屬院那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老嫂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去了陸硯休息的房間。
陸硯靠在床頭,雙目微闔,閉目養神,同時腦子盤算著對付萬華的法子。
他做這種事,要麼為利,且誘惑力巨大,要不就有什麼把柄被人家拿住了。
他坐到這個位置,早已經曆了無數誘惑,通過層層政審才爬上來的,錢和權相比孰輕孰重他應該分得清楚。
他在腦中快速的篩選著萬華的作案動機。
沈清宜把茶放在床邊的桌上,陸硯聽到動靜睜開眼睛,“清宜,過來。”
沈清宜頓了一下,重新端起茶杯,走到他床邊坐下。
陸硯接過她手上的茶,抿了兩口,放在旁邊,“你坐在旁邊,我睡一個小時。”
沈清宜笑,“你是安安啊,還要人守著睡?”
“我生病了,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陸硯這話說得委屈。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你先躺著,我去打個電話回來。”
“給韓伯母?”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不管她說什麼,你都說好。”
沈清宜有些好笑,“你都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讓我回答好?”
“總歸不是太中聽,你越反駁,她越認真,她越認真,傷你就越重。”
沈清宜不說話了。
陸硯又補充,“你懂太極嗎?”
沈清宜看著男人一臉認真的神色,“你不是不迷信嘛,居然還懂太極。”
陸硯把頭靠在床的後背微仰,“太極可不是迷信,而是一種古老的哲學智慧。”
沈清宜點了點頭,“明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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