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個代替的人來拿捏敲打一下都找不出來。
平時工作上有多讓他省心,生活上一遇到問題就有多讓他糟心。
他將陸硯再次拉著坐下,“這個問題不解決,咱們兩都别下班。”
他隻能耍賴。
陸硯歎了一口氣,“除了道歉這一條,還有别的方法嗎?”
他不是不願意解決問題,但這件事他沒錯,這種解決方式不對,他不認同。
王誌方說道:“能不能别這麼著急把你爸媽趕回去,這一鬨起來怎麼得了,大夥都盯著呢,組織上可重視你了。”
“那我媳婦和孩子怎麼辦?”陸硯覺得這件事是爸媽做錯了,那他們就得回去。
王誌方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有問題,說明有迴旋的餘地,十分和藹的笑道:“你媳婦和孩子現在不過得好好的嗎?”
“讓她們一直住在孃家,我還娶她乾嘛?”
王誌方簡直頭疼,“現在新社會了,哪有這麼多講究,你要真想和你媳婦兒子把關係搞好,乾脆你住那邊去。”
陸硯擰了擰眉,略一沉思,想起兒子都姓沈了,他住過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住過去,但我父母還是要回去。”
“行!行!行!這件事往後再說,在沒有找到一個妥善的處理方案之前,别把事情鬨大了。”王誌方對陸硯的父母也有意見。
哪有問都不問兒子就把媳婦趕走的,而且人家還懷著孕,但人民群眾不這麼想,畢竟大家對沈清宜早就抱有有色眼鏡,再加上孝字大過天,他可不敢輕易挑戰輿論。
“都怪你這小子!”王誌方又把矛頭指向陸硯,“不早點把領過結婚證的事告訴你父母,害她被冤枉,後面還想讓她再接你的電話,回你的信才怪。”
陸硯不說話了。
沉默了一下,又抬腕看了看手錶,“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趕不上公交車了。”
“那你是答應了?”
陸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我答應什麼了?”
“現在不能硬把你的父母趕回去。”
“知道了!”
陸硯收拾好東西出門,剛到了研究所的辦公室樓下,就看到了陳海霞。
陳海霞看著男人風風火火從樓上下來,就知道他急著趕回那邊。
“陸硯!”她上前兩步,臉上露出一個溫婉的笑。
陸硯點了點頭,淡淡的打了個招呼迴應,“下班了!”
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男人身高腿長,速度極快,清雋的臉上滿是急切。
陳海霞連忙跑了幾步追上,“陸硯能不能幫個忙?”
“現在沒空!”
“你還沒有聽我說是什麼事呢?”陳海霞早就習慣了陸硯的態度。
他和領導講話也這個口氣,所以她不介意。
“任何事我都沒空,對於我辦不到的事,沒興趣聽!”陸硯腳步不停。
陳海霞追得氣喘籲籲。
“陸凡他住院了,說肋骨出了問題,錢伯母都快哭斷氣了,剛剛暈了過去,被伯伯送到了醫務室,現在陸凡轉院要人簽字。”陳海霞一口氣說完。
陸硯腳步終於停下,連忙轉身,朝自家的家屬院方向走去。
到了家屬院,陸硯直奔醫務室,剛進去就到看躺在床上打點滴的陸凡,錢桂花有氣無力的坐在旁邊。
看到陸硯,錢桂花當即一嗓子嚎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陸硯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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