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隻感覺身子一輕,一下子清醒了,也知道妻子在害怕什麼。
連忙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我會改。”
沈清宜莫名其妙,看他態度真摯又迫切,笑道,“改什麼?”
陸硯抿了抿唇,“變得溫柔。”
她昨天的每句控訴他都聽到心裡去了。
沈清宜噗嗤一笑,她也沒提過這樣的要求啊,“你現在這樣也挺好!别聽彩晴的,她電視看多了就會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陸硯怔了怔,所以妻子對昨晚的話是半點印象也沒有了。
陸硯還想說什麼,沈清宜看了看錶,“快回去吧,我今天要早點睡。”
沈清宜見他磨磨蹭蹭的樣子,和安安的小要求沒有得到滿足時又不想主動開口時一個樣子。
老實說哄這兩個男人都挺費勁,讓人猜著哄不打緊,有時候腦迴路還和别人不一樣。
“是沒親夠?”沈清宜問他。
陸硯點了點頭,“嗯!”
沈清宜瞭然,沒想到居然比安安好猜,走過去,“那你來!”
陸硯想,這可是妻子主動要求的。
他走過去,察覺到妻子目光落在他腰間,溫聲道,“隻要你不願意,我能管住它。”
說話間,雙手將人摟抱在懷裡,低頭,垂眸,額頭抵著額頭,沈清宜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迫人,且帶著十足的侵略,瞬間將她的呼吸淹沒,就像是野獸即將衝破桎梏。
可吻落下來時,卻是極力剋製的溫柔,帶著十足的纏綿和珍視......
沈清宜被他密集的吻,吻得有些發軟,從唇角到眉眼,好像怎麼都吻不夠。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下來,將她的頭埋在自己胸口,平息下來,才開口道:“不要在鵬城找律師,把媽帶過來就行。”
“為什麼?”沈清宜問他。
“我讓人替你在這邊找。”
如果隻是帶韓蘭芝回來,來回頂多不過一個禮拜,但是找律師,根本無法確實要找多久。
他不想和她分開太久。
沈清宜想了想,“好!”
輿論已經反轉,那些京都有頭有臉的律師應該不會再拒絕接爸爸的案子,更何況是陸硯出面。
“不要去找何香草。”陸硯又強調。
原因上次陸硯和她說過,她能理解。
“好!”沈清宜乖乖應下。
半晌,陸硯又小聲說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在夏家工作了?”
沈清宜好一會才明白陸硯的意思,他到底還是計較的,解釋道:“提離婚那會,我是氣你的,我和夏熹悅根本沒什麼,除了夏家,我還能上哪兒找這麼合適的工作?
再說他們姐弟照顧了我和安安這麼多年,總不能說不乾就不乾了。
還有就夏家那個門檻,也絕不是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以進的。
我有安安,怎麼可能會讓自己飛蛾撲火做這種遙不可及的夢?
你那麼聰明,應該會想得到的。
還有夏熹悅,你要是瞭解過他,就更加不會這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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